很,生得文文弱弱,天生脸红,自小酷爱作画,却从不画花鸟风月,只画猛禽凶兽,似乎是嫌弹琴疼手,不如握笔称心,只匆匆上了几节便不上了。
”
李秀色点了下头,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吟看她,忽而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你问她做什么?”
“没什么。
”
“你对她感兴趣?”
“没啊。
”小娘子头摇得似拨浪鼓。
乔吟狐狸眼上的眉梢却是一挑:“她对广陵王世子倒是很感兴趣。
”
“……”李秀色将被子朝上一捞:“关我什么事。
”
乔吟啧啧叹了口气:“之前我便晓得谢芊中意这厮,还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说着,见李秀色又探出头来,便续道:“这胤都看上广陵王世子的不在少数,但颜元今却对谁都没意思,我便没放在心上,也未曾将此事同你提起过。
怎么,是她同颜元今有什么了?”
李秀色立马道:“关我何事!”
“那便是你和颜元今有什么了。
”
“……”
李秀色唇角顿时一抽,立马再将被子一捞,整个人都如同蚕蛹一般钻了进去。
乔吟在旁笑看半晌,却是微微咳嗽起来,喃喃道:“真好。
”
*
翌日午后。
城南,一处高大的院墙外,府门前正中,倒着一捆粗长草席,不知裹了个什么,横在路上,挡了行人来往。
有人好奇,上前将那席子一掀,待看清何物,却顿时栽去地上,屁滚尿流,高声叫起:“死人!有死人!”旋即吓得屁滚尿流而去。
来往的人迅速聚集,却也不敢凑太近,窃窃私语起来。
“这怎么死了个人?”
“是谁丢在此处的?”
“……”
不远处,大树荫蔽处茶棚,有几人围坐一桌,假意喝茶,却是远远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