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得有些懵,过些日子,什么日子?
“叫主子不出门?为何?”他擦了把眼:“主子出不出门,可不是我能左右的。
”
乐双嘶一声,不耐烦起来:“那不然,干脆叫他也晚一些回去!”
陈皮又是莫名。
那怎么成?
他今日可是专程来给主子消息的,如今都中乱作一团,傅家的军队于都中驻扎兵力细微,勉强同那些叛变的禁军抗衡,暂时守住了宫中地位,却似乎已经撑不了太久,离胤都最近的于湘军也早被人暗中控制失去联系,连增援都无法。
皇帝倒了,皇后也病了,又不知从何流传出当今圣上抓民女暗中取血的谣言,致使百姓议论纷纷,朝野上下寥寥忠臣也变得颇有微词,若非有王爷、郁宰相、顾太师乔国公这些人撑着,天子权力翻天覆地只怕也不过是朝夕之间的事。
还有那阴山观,近日除了抓了个王甫熊,似乎也无旁的作为,就连那玄直与所炼之僵究竟逃去何处也至今一无所知。
胤都的天已然变了,就顾大少爷所言,指不定哪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但凡玄直想,暴风雨便会席卷而至。
以主子的性子,知晓了这些,还如何能在这遥遥之外待得住?
乐双自然知道这小厮意思,也知道叫那臭小子留下也是不可能的事,他只觉得火气冲上头顶,又迅速熄灭了下来。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那就只能用最坏的办法了?
他思索良久,忽然递过去个什么,说道:“实在没法子的话,找个时间,把这东西烧了混水偷偷给那臭小子喂下,记得我说的,是偷偷,别叫他发现了!”
陈皮瞧见面前的符咒,顿时一惊:“你要谋害我主子?”
乐双一巴掌甩他头顶,大骂道:“放你爹的屁!”
陈皮被打得嗷嗷直叫,只觉得莫名其妙,死活不愿意收那瞧上去皱不拉叽的符,一面视死如归道:“我陈皮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是广陵王世子的贴身小厮,一生忠于我主子,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断不能害主子”
没想到乐双却忽在这时收了手,说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