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大一岁,不过体弱多病,如今也不在皇城,他自然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若和我争,他也争不过,现在需要忌惮的反而是那位比我小的堂弟,他排行第九,比我小两岁,但?是不学无术,官家那里对他也颇为不喜,只是他身份在那里,他的母族也虎视眈眈,想?把他往前推一把。
”
“除此之外可能还有几位宗族的儿孙,这些?与官家隔了一层,官家自然不肯立他们为储君,但?若皇室无人,他们也不是没有资格。
”
希锦想?了想?,道:“其实他们都?是希望渺茫吧,但?凡他们能有些?出息,也不至于筛沙子?一样找你。
”
一个民间的皇孙呢,没任何根基,还能被人重新搜罗出来给?他塞皇太孙的位置,可见官家对其他人是看不上的。
阿畴赞赏地颔首:“希锦说得极是,官家并不喜他们,且他们终究名不正?言不顺,朝中?大臣分为几派,各持己见,互不相让,最后?官家才要把我找出来,继承大宝。
”
希锦琢磨着:“可他们,或者说他们的党羽,其实是不死心,依然惦记着这个位置。
”
其实这都?是废话,就问?谁能不惦记?
寻常人家几亩薄田一处铺子?还能争一个头破血流甚至对薄公堂,更不要说皇位。
那可是皇位啊!
阿畴点头:“我的父亲本为太子?,当?年的冤案已经平反,我为储君,名正?言顺,但?是但?是在我失踪这些?年,朝中?势力变化巨大,各方势力也都?有自己押下的宝,如今我突然出现,回去燕京城,群狼环伺,诸事?自是要万千当?心。
”
希锦听着,只觉得后?背发冷,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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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燕京城的事?,对她来说太遥远了,但?她却隐隐感觉到了冷意,果然这富贵并不是凭空就有的,那锦绣繁华看着固然好,可背后?就是悬崖,一个不慎,可能就粉身碎骨。
阿畴见她这样,自然也怕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