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没什么大碍,她的手刚想收回,就被他猛地抓住,懵怔抬头,发现他眼色沉沉地盯着她不知道盯了多久。
“你要是再用力又要流血了……”她糯糯地好心提醒,虽然是小伤口但也会流血。
他微扬首,算是接受了她的好意。
“你还想把我交给那种人?”
阮白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孟堂时脑子都没这么乱,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乱瞟到一边,嘴里的话不过脑子就说出来:“我小时候答应过你不会抛弃你,到时候我肯定给你物色一个好归宿,你不是喜欢庞医生那种的吗,我可以……”
“我喜欢哪种人?”他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她的话,握着她的手腕更紧了,“你还想给我找个伴儿?”
她垂着头,嗓子有些发涩,木然道:“你的彩礼我出一半。
”
房间里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
忽而传出一阵沉闷的笑声,阮白有些怯地抬眼看去,男人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的,脖子上青筋爆起,一张脸黑得都能滴下墨来,看着可怕极了。
比刚刚孟堂还可怕。
齐宴感觉咽喉中涌入一股腥甜味,他生生咽下去,面上在笑:“你以什么身份出的彩礼?”
阮白:“……怎么说我们现在也算是出生入死的,朋、朋友?”
“谁家朋友一起睡觉?”
“……”
“谁家朋友舌吻?”
“……”
“还是说你阮大小姐的男性朋友都是这样的。
嗯?阮白?”
他们一张床躺了,嘴也亲了,他妈的他把命都交给她了。
结果她眼里他只是出生入死的朋友?
去他妈的出生入死。
去他妈的朋友。
去他妈的一半彩礼钱。
她懵懵地听着他对她的谴责,眼眶有些红,弱弱道:“齐宴,你弄疼我了。
”
晃了晃手腕,他骨头硌得她手腕生疼。
垂眼,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