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烫伤不过处理的及时,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比大小姐早醒。
”
“他醒了?”
“是啊,他早醒了,只可惜只有你担心他,人家一点儿也不担心你,连看都没来看一眼。
”阮世昌笑着看向她,随手在桌上拿起削过皮的苹果。
阮白斜了他一眼,声音不大:“幼稚。
”
阮世昌瞪大眼睛:“你说谁呢!”
阮白:“您老,他没来,苹果你削的?”
阮世昌:“就不能是你妈给你削的?”
阮白:“得了吧,在家橘子皮都是你给妈妈剥。
”
阮世昌被噎得没话说,看着那个苹果无语又生气。
“给我!”阮白伸手语气也渐渐不耐烦起来。
“什么!”
“苹果!”
“……”
阮世昌黑着脸把苹果放她手里,他真是上辈子作孽,这辈子摊上她。
医生好心提醒:“懂事长,大小姐身子虚弱。
”
言外之意是让他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阮世昌冷哼一声:“你放心,她这副心气我死了她也死不了。
”
“你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阮白咬了口苹果,淡淡吩咐着。
话虽然没挑明,但也听得出来,她是想让他提醒隔壁齐先生她已经醒了,可以来关心她了。
“他是死是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阮世昌手搭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看了眼医生为难的神情,开口道,“也到了你下班的时间,你先去吃饭吧。
”
医生如释重负,头也不抬地走了出去,偌大的病房内就剩下他们父女两个。
她不说话闷头啃苹果,阮世昌就在一边冷着脸看她吃,也不说话。
终于受不了这么沉闷压抑的气氛,阮白抬头率先开口:“爸爸,你没必要对他敌意这么大。
”
阮世昌不紧不慢地擦着手腕的表盘,声音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