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般跑过去,用力把土挖开,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土一动也不动,就像是他一样,不管她怎么呼唤,他也不曾动过。
“阮白!醒醒!阮白!!醒醒……”
用力睁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墙,机械运转的钟表嘀嗒声在头顶响着,一身冷汗浸透了衣服,她怔怔看着天花板。
“医,医生,我女儿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阮世昌来时就看见阮白面色不好地做着梦魇,叫不醒。
“董事长放心,大小姐只有几处擦伤,应该是惊吓过度导致昏迷,刚刚醒还没缓过来。
”
私人医生皱着眉对她进行常规检查,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按例询问:“阮小姐,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或头疼吗?”
见她不说话,阮世昌那边紧张得冷汗都下来了,握着阮白的手声音颤抖:“宝贝,别吓爸爸,你怎么了,你告诉爸爸哪里不舒服,别吓爸爸……”
阮白僵硬地转头,盯着阮世昌看了许久,沙哑的嗓音中才艰难地发出音节:“爸爸……”
阮世昌眼泪瞬间落下来,靠着她的手也顾不上她撒谎冒险的事情,只是一个劲儿说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齐宴呢?”
哭声戛然而止,阮世昌把她的手甩在一边,拿出手帕把脸上的泪痕擦净,看着她那张病怏怏的脸忍了又忍,最终忍无可忍:“你个小兔崽子,一醒来就关心他,有没有想过爸爸妈妈的心情!有没有担心过自己的身体!有没有……!”
“爸爸,我头疼。
”阮白被喋喋不休的话吵得太阳穴一直狂跳,她捂着头眼睛一睁一闭地看着虽然气得不行但也不敢大声说话的阮世昌,偏头看向身边的私人医生,“齐宴怎么样了?”
医生先是看了眼阮世昌,长久的寂静后得到阮世昌的默许才放轻声音回道:“齐先生在隔壁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