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懂点事儿的人,都知道夹着尾巴做人,要多低调就有多低调,有几个没脑子的会像吕太太这样在公开场合下飞扬跋扈,可担心外人不知道她如此盛气凌人是有个当副区长的老公!
吕太太被靠山前妻质问,方才嚣张的气焰,转瞬即逝,剩下的,只有一副吃了瘪的尴尬模样,手足无措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像个傻子似的杵在那里。
靠山前妻不动声色的酝了好一会儿,才出声:“你们两个人先出去,我有事情要和岳小姐谈!”
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似的,畏惧于靠山前妻的气势,吕太太和娇娇两个人恨不得连滚带爬,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日式推拉门被掩上,隔绝了屋内与屋外,围炉上煮沸的水,咕噜咕噜的响,沸腾的白汽氤氲缭绕,似一层无形的屏障,竖在我与靠山前妻之间。
靠山前妻往茶壶里蓄水,原本作响的茶壶,与冷水交融,渐渐趋于平静,跟着我听到她说::“岳小姐还是与我初见时一样,长了一张让人生厌的脸孔。
”
靠山前妻依旧是狂妄的做派,不过较我上次见她,似乎沉稳历练了不少,一副即便是讨厌我,也不会轻易流于表面的模样。
面对靠山前妻对我不加掩饰的嫌弃,我淡淡一笑,“我还以为只有我有这样的感觉。
”
我倒也不想和靠山前妻撕破脸,只是事到如今,很多事情和她摆脱不了干系,我实在做不到用一副虚伪的面孔与她虚与委蛇,演一出虚情假意的戏码。
我问靠山前妻:“今天这出戏码,您看的可还尽兴?”
我就不信了,若是没有她白颂娴的授意,娇娇那种货色敢挖苦我?还有那个吕太太,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撒泼?
说白了,这一切,都是她布下的局,只为看一出我被羞辱的大戏。
靠山前妻轻笑了一声,说:“是岳小姐自己开罪了人,人家怎么挖苦你,那是你和她们之间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干系,相反,岳小姐应该感谢我,不然方才吕太太就算是把茶壶砸到你脸上,你都得受着!”
我笑着反问“是吗”,“这么说来,我倒是应该感谢沈太太了,否则不知道要吃多大的亏了!”
我叫靠山前妻一声沈太太,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两个人复婚,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我就算是再怎么不快,也改变不了什么,倒不如选择接受。
靠山前妻说:“岳小姐倒也不用和我道谢,你伺候修延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我听说岳小姐跟着修延的时候,没少受皮肉之苦,修延那人脾气冲,一向下手不知轻重,难为你替我照顾他,该是我感谢你才是!”
我算是听明白了,在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