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她又何尝不是哪怕生了孩子,也得不到一个正常光明身份的二奶!
哪怕锦衣玉食、生活富足,也是登不上台面的身份。
都是一丘之貉,谁也没比谁高贵!
靠山母亲走过去摸靠山的额头,见靠山体温正常,问我:“在这守了一宿?”
我点头,“本来是叫了家庭医生,谁知修延的情况有些严重,建议送来医院。
”
靠山母亲帮靠山盖被子,末了,和身后带来的保镖说:“时候不早了,送岳小姐回去休息。
”
保镖立马开门,无声摆出来“请”的姿态。
我没有动,目光自门口看向靠山母亲,“我想留在这里照顾修延。
”
我作为一个晚辈,设身处地为靠山母亲着想,“沈夫人这个时间过来,应该还没有吃早饭,您先去吃早饭吧,修延这里,我来照顾就好。
”
靠山母亲唤了声“岳小姐”,然后说:“修延有老婆,也有孩子,还有我这个还没有死的妈,我们都可以照顾修延,就不麻烦岳小姐了。
”
如果出于自我安慰,我可以理解靠山母亲这是在体谅我,知道我照顾靠山一晚上,怕我辛苦,想让我回去好好休息。
但其实不然,她话里话外又是靠山老婆,尤其是靠山女儿的,摆明了要我认清楚自己是二奶的身份。
我谈不上难受,靠山母亲说的是事实,后续靠山老婆和女儿来医院看靠山,我木头疙瘩似的杵在病房里,人家一家人其乐融融,难堪的人,是我才对。
我捏了捏手指,深呼吸一口气,“如果修延醒了,麻烦沈夫人让人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
虽然我和靠山的感情因为他的不信任耗掉了大半,但心里,我对他的担心,一点没有少。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盛怀翊尽数看在眼里,才会对我那么失望!
靠山母亲没有应我的话,只是和保镖说:“送完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