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颂娴和晴晴过来。
”
靠山母亲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再留下,就是自取其辱。
虽然靠山母亲不待见我,但我还是和她主动道别。
等出病房,不知是不是走廊的节能灯太过刺眼,还是我守着靠山一晚太累了,我一阵眩晕,人也在那一瞬眼前发黑,双腿一软,险些一个趔趄,还好跟在我后面的两个黑衣保镖眼疾手快,一把捞住我的手臂,人才没有跌倒。
我手扶着胀痛的太阳穴,向保镖道了谢,头重脚轻的感觉,好像踩在棉花里,虚软无力。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住院部的,待呼吸到清晨那种沁人心脾的凉意,人才从浑浑噩噩中缓了过来。
这一晚,太叫我心力交瘁,盛怀翊走时身影孤寂寥寥,靠山生病又让我忧心忡忡,本以为应付这些就耗尽了我全部精力,偏偏又要遇到靠山母亲,在她不阴不阳的言语警醒中,人彻底没有了力气。
现在,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和这个世界暂且没有任何联系,独享这样宁静安详的时光。
知道保镖要送我回别墅,我挺意外的,靠山母亲如果偏袒白颂娴母女,随便我是睡大街,还是睡桥洞底下,她都不可能让我回别墅那边住的。
这和登堂入室有什么分别?甚至可以从侧面看出来,她对我的出现,不能说是一种认可的态度,但至少,默许了我的存在。
一时间,我有些搞不明白靠山母亲这是什么意思了!
是出于我对靠山这一整晚照顾的感谢吗?
惊讶只是片刻的光景,我没有再诧异,等上了车,没一会儿,就来了睡意。
保镖把我送回到别墅已经是四十分钟后的事情了。
我下车,本想问问保镖靠山母亲还有没有嘱咐他们其他,但这两个保镖根本就不给我这个机会,将车子反向打方向盘,调转车头后,就快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