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上纠缠。
正当她想要回那姑娘句是夫婿时,心中却突然升起一计。
闻琉心思深,若贸然让相然去找钟从凝,或许事情就要被他发现了。
她刚才还想着法子,倒不如直接让这位姑娘“帮个小忙”。
宴卿卿轻抿了口茶,让她先稍等片刻,随后又让相然去把钟从凝请过来。
那姑娘也明白宴卿卿已经猜到了什么,当下脸红,正要走时,却又被宴卿卿叫了回来,上了杯茶。
铺着绒垫的椅子上像长了针一样,那位姑娘坐立不安,小脸要烧熟样,不知道宴卿卿怎么就突然想起去把人叫过来了。
而钟从凝则是赶紧穿好衣服,提了个盏灯出来。
他那身份是来不了春猎的,只是得了闻琉赏赐,所以才有幸跟着过来。
那些人里没几个是认识的人,表面谈得不错,但也只是熟了个面孔。
见宴卿卿突然找自己,还以为有什么大事,一路快走,还催相然快些。
第82章第82章
营帐里边挂着一幅泉涌山石水画,墨色的立轴上提有首小诗,不知是谁所做,情意浓浓。
暖黄的灯光在轻轻跳动,茶杯之中飘出淡淡的清香。
外边站满了侍卫,个头高大,手中握有锋利的刀剑。
宴卿卿的手搭在降香黄檀木方桌上,灰白大氅遮住风流的身线,胸脯撑起一个美好弧度,明眸善睐。
见底下座位上那姑娘的拘谨,不免笑了一声,问道:“方小姐与钟公子见过几次面?他待会过来,你若有话,直接同他说就行。
”
营帐内只有她们二人,可方黎紧紧攥着手中帕子,脸红得让人看不下去。
也不知道是鎏金铜炉中的碳火烧得红,还是她这脸比较红。
她是什么大事都没经历过的姑娘,来找宴卿卿也不过是一时的胆大。
方黎性子白如纸,哪经得起这样的对待,什么话也回不出宴卿卿,心中后悔极了。
方黎上个月去礼佛时,途中遇见早有预谋的劫匪。
那帮贼人武功高强,害了她方府好几条侍卫性命,连方黎自己都差点要被人虏走。
若非钟从凝为母亲采药,恰好救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