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
淡了腻了最好,那怕喜欢也不影响她离开。
珍珠将屋子里翻了一遍,也没找到合适的药膏。
宁泠困得眼皮都抬不起了,困得声音模糊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珍珠妥善地收拾完东西,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一转身就发现门后杵着侯爷,她吓得要大声行礼。
一记冷飘飘地眼刀扫来,珍珠的嗓子瞬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心惊胆战,拼命回想刚才的谈话,不知侯爷来了多久,听了多少。
他一个眼神示意,珍珠放轻脚步离开了。
裴铉悄无声息地进了屋,半弦玄月挂在漆黑的上空。
朦胧柔和的月光散落在地面上,宁泠的呼吸平稳悠长,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借着月光,目光轻柔地看着她的脸蛋。
红肿得更厉害了,因为不适,宁泠睡觉的眉头紧蹙。
嘴角的鲜血已经擦拭干净,宁泠正面朝上,双手交叉放于腹部,很老实的睡姿。
平时与他一起睡时,她的睡姿算不上多好。
爱躲着他,蜷缩着一团。
裴铉拿出带着药膏,尽量动作温柔地为她上药。
宁泠睡得迷迷糊糊,以为是珍珠在为她敷脸。
睡梦中的人忍不住娇气了几分:“疼,轻点。
”
裴铉的动作顿了顿,俯身靠近她,在她脸上轻轻地吹气,凉风缓解了几分火辣燥热的疼痛。
宁泠没再喊疼,模模糊糊地继续沉睡,清凉的膏药敷在脸上。
看着她紧蹙的秀眉松了几分。
裴铉心里微不可闻地叹了声气,他无计可施。
第二天宁泠起身后,珍珠面上带喜地抱着一个食盒。
宁泠用手摸了摸脸,感觉消肿了许多。
“姐姐,你猜是什么?”珍珠将食盒放置身旁,伺候她洗漱。
宁泠随意地扫了眼:“鸡蛋?”
昨天没拿到鸡蛋消肿,珍珠耿耿于怀。
“是一品楼的酥蜜饼。
”珍珠神色高兴,“侯爷今日上值前,特意命人去买的。
一品楼本来要中午才开门,可侯爷态度强硬,这还是今日的第一盒酥蜜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