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泠又加大剂量全部涂抹在皮肤,却被浓烈的红花油味激得反胃呕吐。
睡在外间的珍珠被惊醒,着急地起身过来查看。
“姐姐,你怎么了?”珍珠披着外衣,举着烛火。
宁泠安慰:“没事,我只是闻不惯红花油的味道。
”
“那我开窗通风,去去味。
”珍珠去撑窗。
宁泠想阻止,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张川的红花油一小瓶她都用完了,却似乎没有用。
莫非要口服红花?还是剂量不够?
宁泠思考着睡着了,第二天睡醒看见床榻处坐着个人。
裴铉视线温柔地注视宁泠,她脸上的伤已经不见一点痕迹了。
可他还是心疼地摩挲伤口:“还会疼吗?”
宁泠摇摇头,只有最开始几天会有痛意。
她刚醒来的嗓音有点哑:“水匪都处理完了?”
裴铉点了点头,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喂她喝。
“那此行再遇险可能性大吗?”宁泠接着问道。
裴铉以为她被吓着了,温声道:“派遣杀手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短期应该不会。
”
他们刚经历过一次刺杀,必然处于高度警觉状态。
敌人们应该也清楚,并无论人力财力都不是那么容易再实施的,但万事无绝对。
他不由面露期待地望着宁泠,她既然问了水匪,会不会随口关心句他受伤没。
宁泠喝了水后没说话,穿衣起身洗漱。
裴铉心里空落落,感觉身体的疲惫一涌而上。
宁泠在外间吃早饭时,刚好遇见林韦德。
林韦德面带犹豫地杵在门口,宁泠看了一眼没说话。
他期期艾艾地开口:“侯爷为了杀水匪,命都不要了,后背划了好大一个口子,大夫都没来得及去看,担心你的安危就急匆匆地赶过来了。
”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让宁泠多关心,多照顾他。
“那你快去给他上药。
”宁泠蹙眉道,难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