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郑冉点头,这在她的意料之内,沈夫人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老夫人为了沈家的未来着想,必然是要顾全?大局的。
跟着沈安宁回房,郑冉换下官袍,着一身?常服,刚坐下,婢女捧着匣子进来,“少清。
”
郑冉让人去糖食铺子买了糖,她顺手?递给沈安宁,沈安宁蹙眉:“你不怕有毒吗?”
这是记仇了。
郑冉打开糖匣子,取了一块,放入嘴里,随后又递给她:“先毒.死我。
”
沈安宁这才接过来,喜滋滋地拿起一块放入嘴里,甜味冲淡了嘴里的苦涩,她舒服地呼气?,胸口微微起伏。
郑冉见安抚好她,转身?去处理家务,她白日里忙,唯有晚上才有时间?管这些琐事。
灯火寂静,翻页的声音成了屋子里最大的声响。
沈安宁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静静地看?着她。
几日来,两人都习惯了,只要一抬眼就会看?到对?方,没有惊讶,只有从容。
郑冉整理好账簿,还给管事,让人去准备药浴,又同沈安宁说:“先生送了些去疤痕的药,慢慢用,会去掉的。
”
沈安宁对?这些事并?不在意,身?上有没有疤痕,都不会影响她的生活。
可抬眼时,郑冉偏首,脖颈修长,肌肤细腻,无一处疤痕,她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脖颈,在脖颈下方,有一处伤痕,她莫名低下头。
她又改变主意了,自己喜欢郑冉干净无暇的肌肤,那郑冉也是这样的。
沈安宁自己安慰好自己,跟着婢女去沐浴,看?着水桶里漆黑的药水,她有些厌恶,手?伸进去,依旧很烫。
“怎么那么烫。
”
“少卿说,烫才会有药效。
”
沈安宁将婢女赶走,自己脱衣走进去,一入水,浑身?都被烫得发红,她的耐力好,便忍了忍。
一炷香的时间?,刚觉得水不烫了,时间?到了。
沈安宁自己匆匆出浴,郑冉那头也洗漱好了,长发披散下来,肌肤莹润,站在床榻前,闻声回望过去。
沈安宁绕过屏风,眼前女子雅致端庄,回眸一眼,看?到了自己心坎里。
感觉很奇怪,心忽而跳了下,脊背发热,就像是被烫了一下。
郑冉与寻常的女子不同,她身?上积淀着威仪,气?质看?似温厚,可外刚内柔,带着高?山之雪的圣洁。
沈安宁糊里糊涂地走过去,在床沿坐下,郑冉瞥她一眼,伸手?去脱她中衣。
“你、你干什么?”沈安宁急忙按住她的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