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了,脱她衣服都不打招呼了。
郑冉疑惑:“说好了给你涂药的,你忘了?”
沈安宁后知?后觉,脸色烫得发红,低着头,“你现?在又没说。
”
“那我说了,你脱呀。
”郑冉纳闷,又不是没有见过,也不是第一回了,该看?的都看?了。
沈安宁没动?,自己若脱了,赤.身?.裸.体,郑冉倒是衣衫整齐,徒留自己一人尴尬。
她不脱,郑冉摸透她的秉性,自己伸手?给她解开衣带,倒也算是轻车熟路。
沈安宁沐浴出来,只着一身?寝衣,衣带解开后,里面就没有了,也往日的束带都没有。
这一眼,郑冉顿住,沈安宁眨眼:“你看?哪里?”
郑冉噗嗤笑了,眉眼灵动?,沈安宁是性子好,不是傻,忙去抓自己的衣裳,遮住胸口的风光。
旖旎的气?氛,莫名在两人中间?荡开。
她们都是女子,看?一眼也无妨,可她二人往后就是伴侣,与旁人是不一样的,一股羞耻从沈安宁心中冒了出来。
郑冉不笑了,说:“我是大夫。
”
“大夫就可以占便宜吗?”沈安宁意识过来,气?呼呼地看?着她,“我要换大夫。
”
“那不成,你的大夫只能是我。
”郑冉一口就回绝了,示意她将手?拿开,“我是最正经的大夫。
”
正经?沈安宁嗤笑一声,“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是吗?若被雷劈,你不该挡在我面前保护我吗?”郑冉说得一本正经,抬手?她鼻尖上刮了刮,语气?缓和下来,“沈安宁,手?拿开,时辰不早了。
”
沈安宁不情不愿,郑冉说:“日后也是要圆房的,你羞什么。
”
沈安宁眼皮一颤:“什么时候圆房?”
郑冉:“?”小色胚。
她不解,“你以前不是害怕圆房的吗?”
沈安宁不回答,转过身?子,侧对?着她,双手?依旧抱着衣服,遮掩身?前风光。
生气?的人,过于可爱。
郑冉拨开她的手?,指尖摸了黄色的药膏,先涂抹在锁骨上的一道疤痕,“这里怎么来的?”
一道鞭伤。
沈安宁低头,先看?到郑冉的指尖滑过,指尖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指甲盖也是粉妍的,看?着让人很舒服。
指腹擦过伤疤,惊得沈安宁脸色发红,“忘了。
”
时间?太?久,她又素来不在意,哪里还记得。
郑冉不问了。
沈安宁身?上的伤,剑伤较为新,鞭伤老旧,比起新伤,更难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