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干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做,她晕了,你将人送回将军府。
”
秦铭这才放下眼睛,定?睛一看,他学生睡着了,脸色发红,像是发烧。
“罪过罪过,我什么都没看到,沈将军莫怪,我这就送她回家。
”秦铭絮絮叨叨,又看了沈将军一句,嘿嘿笑了。
这位小沈将军是一相貌极好之人,又是爱妻之人,她这学生算是遇到良人了。
秦铭将外面等候的崔循喊了进来,抱起郑冉,沈安宁的目光追随而?去,眸色不舍,秦抿絮叨她:“将军行事过于莽撞了,不过你比郑家好多了,那位郑大人就会当缩头乌龟,毫无?其父风范。
”
沈安宁没说话,径自坐回角落里。
秦铭得了没趣,负手弯腰走了。
他走后不久,粱廷玉提了食盒过来,沈安宁也没理睬她,她走过去,放下食盒,说:“沈将军在生我的气?”
沈安宁没眼看她,脸上就差贴着‘我们不熟’的四字。
粱廷玉察觉她的疏离,觉得她与几?日前?饮酒的人判若两人,心中?纳闷,她怎么变了性子。
不,是性子变回重逢那日。
粱廷玉细细观察少女,少女坐姿笔直,神色冰冷,面上萌生肃杀之色,明明前?几?日还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这人莫非有两面性?
粱廷玉走过去,直接在草堆上坐下来,沈安宁不觉看过去,此人面色看似冰冷,可眼中?带着温柔,细细去看,冰冷冷之下又有女子的柔美,不失女子韵味。
沈安宁好奇:“你怎么不成亲?”
她有些八卦,但不多。
在军营里就喜欢用这些琐事,搅得下属天翻地乱。
粱廷玉见气氛缓和?,又听她的话,心知她爱听人家琐事,一改往日古板的性子,与她说起了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