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想娶我者,贪图权势。
不想娶我者,我勉强不得,女子居高位,自己的事就十?分艰难了。
郑冉自幼有婚约,年岁也小,她若晚上两年,只怕也无?人敢娶。
”
沈安宁脑子转了转,想起一事,说道:“你说得也是,段分理行为不正,难居此位。
”
粱廷玉眼皮子一跳,这小东西想干什么?
她惊讶:“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少卿,相差太?多了。
”
沈安宁这时聪明了,“段分理德不配位,左右侍郎中?递选一人。
”
刑部侍郎的位置,空了出来。
粱廷玉笑了,“沈安宁,你想得很好啊,我为何帮你?”
沈安宁淡然说:“不是帮我,是帮你自己,都是女子,郑冉是什么性子,你也清楚,她不如你左右逢源,但心为百姓,女官多了,你不高兴吗?”
听她言之凿凿,粱廷玉似笑非笑,“她爹不过是工部侍郎。
”
“她爹是她爹,她是她,粱相可以考虑一二。
”沈安宁说,“粱相出行,也不安全,我有数名好手,可给你挑选。
你觉得呢?”
没有人会无?故帮你,但涉及交易,两相各有益处,就会多加考虑。
粱廷玉是文官,军权一事上并未涉及,沈安宁一话说出来,确实让人心动。
她点头:“好,我答应你。
”
沈安宁自觉地伸手打开食盒,看到里面的糖,挑了一块,对面的粱廷玉突然开口:“你和?前?几?日吃烤肉的不是一人,对吗?”
“是吗?”沈安宁懒洋洋地回应。
她表现得很平静,粱廷玉很快否认自己的想法,没有再?提,但在心里存疑。
两人交谈一番,粱廷玉整理衣袍离开了。
粱廷玉要入宫,广陵侯的丧事都办完了,再?将人关着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