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冰冷的指尖。
许鸢低头。
少年满身的血,唇边弯起一个懒洋洋的笑意,有些吃力。
他应该是很疼的,气音低低地问:“怎么回来了?你心疼我啊?”
佣人停下了鞭打。
不远之外的大门敞开,灯火通明。
谢盈朝只要稍稍一抬眼就能看到他们正在勾缠的指尖,许鸢不知道,他怎么敢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
她没有说话,甩开谢斯止的手,走进大厅。
少年在她背后轻轻笑了一声。
谢盈朝靠在主位的沙发上。
比起一个月前离开时,他明显瘦了一圈,脸色也白了几分,但眼里锋锐的光芒依旧。
谢铎说,他因为爆炸受了不轻的伤。
养伤不能穿太紧的衣服。
可他依然西装革履,无论仪表还是礼仪都挑不出一点错处。
许鸢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看到他那一刻,眼圈红了:“谢先生,您回来了。
”
谢盈朝知道她今晚宿在尹家的事,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回来。
少女穿着一条素色的裙子,和记忆里一样干净,只是泛红的眼尾惹人心疼。
这一个月来,他隔一天就给许鸢打一次电话。
而她也很乖,算着时间守在房间里哪也不去,除了昨晚。
尽管他性.癖恶劣,性.欲也强烈得异于常人。
但同事业、家族、和他自己比起来,女人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可许鸢这个女人,她就像造物主为他的喜好而定制的专属品。
无论外形、谈吐,内在还是教养,都让他着迷,那是源自于灵魂深处的震颤,自制力已然无用了。
能再见到许鸢,他很开心。
但见到伤心的许鸢,那喜悦的情绪瞬间被更强烈的不满覆盖了。
他知道她那泛红的眼尾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