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
”
否则MI5哪敢放他出去。
医生:“成绩如何?”
布莱恩笑了:“我从来都是个不需要老师敦促的优秀学生。
”
医生长舒一口气,说道:“那么你接下来要做的,就和你在RTI训练里接触到的差不多。
全面了解令你感到痛苦的东西,学会承受,忍耐,并且不要在这个过程中暴露你真实的一面。
”
“容我问一句,这是治疗心理疾病的正确方式吗?”
“不是,七年前我治疗十二岁的你的时候才是。
而那时温和的治疗手段对你来说作用并不明显,最后几乎全靠你自己调整。
”
医生看着布莱恩的眼睛回答,“至于我刚才说的办法是否合规……你要明白,RTI训练里对受训人员施展的任何一种审讯技巧都是违反国际法的。
换句话说,我只是提出了一个粗暴的解决办法,但我并不建议你那样对待自己。
”
布莱恩向她道了谢,还是决定试试。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在对方的指点下尝试深入接触了一些可能会让他触发PTSD的东西,包括音频影像,档案记录,甚至是现实中正在发生的案件。
有时享受着朴素寻常的日常生活的人们永远也不会知晓,在自己触手可及却注意不到的角落里到底发生着怎样超乎想象的事情。
人性的光明和黑暗都在随时随地上演。
布莱恩必须得承认,他在这个过程中长了很多见识,经常对人类的上限和下限感到匪夷所思。
而他能直接或间接接触到伦敦以及周边地区的重大案件,基本都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功劳。
夏洛克之所以帮他,又是因为麦考夫·福尔摩斯。
这或许就是人脉的力量。
正巧布莱恩在2007年的四月份又重新回到了大学校园之中,专业还恰好和犯罪学相关。
英国大学每年有三个学期,他错过了一月到三月份的春季学期,回学校前还特意补了个假条,理由是出国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