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壹也不恼,在走出校门口时听翟苏欣自说自答道:“知道我为什么坚持要让你陪我骑车吗?因为学校是属于你和她的回忆,我想要的,是一段你和她没做过的,只属于我和你的回忆。
我是不是很有心机?”
是了,苏壹也陪许砚逛过衡原大学。
但许砚没有陪她骑过单车。
她和翟苏欣是网友的时候,把翟苏欣当树洞,讲过她和许砚的事。
用“那个女人”,代替了许砚的名字。
翟苏欣笑得很奸诈,也很心酸,而苏壹听后提心吊胆。
这女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都是不想让她好过。
忍一忍吧。
该来的总会来。
该还的也总要还。
打车回到酒店,翟苏欣总算正常了,说了句“明天见”就潇洒转身上楼,没再强人所难让苏壹送她进门,也没再说些暧/昧露/骨的情话,像是想通了。
没有人看到,回房的翟苏欣,趴在床上哭得有多难看。
回了家的苏壹,疲惫至极。
她感觉很久没有这么累过了,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在换鞋凳上坐了几分钟,抱起在家门口打完滚迎接她回家,又来蹭她腿的校草,坐进了沙发。
校草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趴在苏壹腿上舒服的享受着苏式全身按摩。
在它还是小奶猫的时候就被苏壹接回了家,那时的苏壹租房住,距今已有两年多了。
是校草陪她度过了一段又一段艰难的时期。
一人两猫的生活,她很知足。
甚至想过就这样到老,等校草校花陪完她十几二十年,送走它们后,也还会有新的“校花校草”再来到她的生活。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心是死了。
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陆陆续续遇到过不少人,就是动不了心呢?
是锦缘让她知道,她的心还没死透,她的欲/望也还没绝迹。
翟苏欣是最了解她和许砚那段关系的人,翟苏欣的出现,也意味着尘封的记忆和伤痛再次破土而出。
可不同往日的事,记忆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