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伴随着那段记忆的蚀骨伤痛却不在了。
取而代之的,是思念锦缘的痛,是能爱却不敢爱的痛。
她打开手机,翻阅着和锦缘的聊天信息。
好想和她说说话。
想问她在做什么?想问她晚上吃了什么?想问她周末在母亲家是不是也被工作缠身?想问她跟三岁小孩相处是什么感受?想问她会不会唱歌讲故事哄小孩?
最想问她,下周还能不能再送一束郁金香给她。
那个家里有许砚。
但苏壹一点都不关心许砚过得好不好。
尽管,这是她从前很想知道的事。
从她请假一周后,到再与锦缘相见,她便只关心锦缘一人的事了。
翻出相册里一张夕阳下的江景图发至朋友圈。
这张照片,是她在外滩广场的观景台上拍摄的。
这条动态,仅一人可见。
不会有浏览记录,不会有点赞,更不会有评论。
而她写的配文是光从彼岸来,风往彼岸去。
……
周六上午,苏壹带翟苏欣去了一条古镇风情的老街。
走走看看,帮她拍了些照片,午饭也是在这里吃的。
饭后两人到江边喝下午茶。
下午三点多,休息够了,太阳没那么晒人了,才又出发去下一个打卡景点衡原第一塔。
站在200多米高的玻璃观光台上,苏壹心里发慌。
“你想好了没,要不要蹦极?”
“你呢,你跳吗?”
“不跳。
”
“那我一个人跳多没意思。
”
“你自己决定好。
”
苏壹对极限类运动并不感冒,也不追求刺激,到今天连过山车都还没坐过。
说不清是胆子小不敢玩儿,还是单纯不喜欢,总之就是没必要。
“还是不了,等我找到了另一半,再和她一起去挑战这项运动吧。
孤零零地跳,显得太悲壮了。
”
“是个不错的想法,那就祝你好运,早日找到那个人。
”
“早不早都随缘了,但还是希望能比你早。
”
“……”苏壹又被毒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