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
两人完事的速度相差无几,锦缘洗完澡出来,苏壹也正好在沙发边拿手机看时间。
她没想今晚有机会留下。
“那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
”
锦缘穿着轻透的吊带睡裙,淡然自若地往她这边走来,那雪白肌肤之上全是她昨夜啃咬出的斑驳痕迹。
或大或小,或深或浅。
一、二、三、四、五……没遮住的地方就有这么多,那遮住的部分,得有多少啊?
这种亲密事她们做过很多次,她一直都小心照顾着锦缘的感受,只想带给锦缘愉悦的身心体验。
所以往常锦缘再难耐也只是各处用力,含蓄地缠紧她,回馈她,哪儿至于痛到发狠,还失了控抓出这样的痕迹呢?
她无法回想,昨夜的自己是有多疯多醉,下口下手有多重多没分寸,把锦缘咬得有多疼,才导致惯来矜持的锦缘都疼得抓伤了她。
苏壹呆滞地愣在原地,内心愧疚与悔恨交加,直想把作坏的牙齿给拔了向锦缘赔罪。
被直直地盯着,锦缘当然知晓苏壹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就是给苏壹看的,让苏壹看看自己干的好事!
昨夜某人可真是让她痛并快乐着。
以往某人对她爱惜疼惜,多是极尽温柔地、缠绵悱恻地亲吻。
昨晚半醉半醒发起狂来,哪还是什么温顺的萨摩耶,分明是头凶残狂暴的、牙尖嘴利的野狼!被她抓伤也是活该!
苏壹和她都受了轻微的皮肉之痛,但鉴于她是皮下伤,苏壹却是皮上伤,若不得当处理,苏壹那细皮嫩肉因她留疤了就罪过了。
从包里拿出一盒新买的药膏递给某人:“拿回去擦。
”
接收到锦缘的关心,苏壹迟缓地抬手,没去拿药盒,却是握住了锦缘的手腕。
装起了可怜:“好疼的。
都在后背,我擦不到。
”
你抓的,你负责。
只有她们两人在的空间里,苏壹总能足够的没脸没皮,锦缘也总是抵挡不住她的撒娇。
是啊,眼前这个喜欢她的苏壹,为何就不能是苏壹自己呢?
喜欢苏壹的她,又何尝不是被压抑了三十年之久的她的本性和本真呢?
她们明明是因为爱,才找到了真实的自己。
而不是因为爱,迷失了自己。
谈情说爱后,苏壹没有变得更差,她也没有变差,那她们…还要计较什么呢?
相互包容,相互迁就,相互适应,相互磨合……这不是每一对恋人都要走的路,都要经历的过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