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姐撒手撒脚地靠在沙发背上,气若游丝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划个道道来说明白,你这样我害怕。
”
难得见月小姐又这么怂的时候,缇伶先是被逗得噗嗤一笑,继而正了脸色道:“我能王什么?不过是先前安克俭地冷脸看多了,现在看他吃瘪心里痛快想感谢钟小姐,不,是感谢苏二太太一下。
”说完冲钟洛虞举起酒杯。
钟洛虞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举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缇伶豪爽的一饮而尽,钟洛虞只是湿了嘴皮意思意思一下。
月小姐兀自在一旁絮絮叨叨:“钟小姐要是破了块油皮苏时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还是瞒着阿云出来的,这下祸闯大了,我的腿怕是保不住了。
”
听到这番话钟洛虞大囧,她这不是好端端地坐着什么事都没有么?但她吓成这副样子钟洛虞怪不落忍的,关切道:“你要不要紧?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
缇伶拉着她的胳膊道:“你别理她,平日里在家看着耀武扬威的,其实怕云二怕得要死,现在正吓唬自个呢!过一会想通了破罐子破摔就好了。
”说完她想起珠宝店的事,掐了一把月小姐道:“你那天就是怕我知道苏二太太和安克俭好过才装病的吧?亏我那么担心你,你竟然还演戏骗我,我有那么小肚鸡肠么?”
月小姐被她掐得生疼,这一恼火也不不得自怨自艾了,虎着脸把被她掐红的胳膊举到她面前:“有,你就是小肚鸡肠。
”
钟洛虞觉得既然已经被缇伶知道了她和安克俭的事,要死王脆就王脆死了痛快,趁这机会把林家豪也抖出来算了。
她对缇伶解释道:“其实不光是安克俭,林家豪也追过我,但我没答应。
”
缇伶再次惊讶得张大了嘴,向月小姐求证:“真的?”
月小姐面无表情地对她点点头:“真的。
”
缇伶倒吸一口冷气。
钟洛虞心想,这回你总该介意了吧?
缇伶激动得满屋乱转:“不行,不行,得换酒,你们等等啊!我去拿几瓶威士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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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喝得微醺,钟洛虞喝了点酒胆子也大了,好奇地问缇伶:“你不生气么?”
缇伶晃着酒杯,一双大眼眼波流转,朝她眨眨眼:“生气?为了那两个男人?你别和小阿月一样把我想得那么心胸狭窄好不好!那些男人为什么看不起咱们女人?不就是觉着咱们平日里除了逛街、花钱就只剩下争风吃醋了么!我是喜欢安克俭,可还没喜欢到理智全无的地步。
再说了,你宁愿给苏少爷做姨娘也不想跟他,说明他这个人也不过尔尔。
我想办法睡一睡就算了,为他争风吃醋,没这个必要。
”说完她脸上挂了一抹讽笑:“至于林家豪那个草包,你都看不上眼,我更加不会拿正眼看他。
在我眼里他什么玩意都不是,谁耐烦管他是爱上玉,还是喜欢上珠。
”
钟洛虞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都受到了颠覆,顿时哑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