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样的视线,让他耳后蛇鳞不停煽动,胸口里的物件砰砰乱跳。
肇斯行呼吸有些急促,抬手覆上胸口。
指尖却被覆盖在锁骨处,愉悦翻起的鳞片划伤。
疼痛唤醒麻木,他轻轻“嘶”了一声,这位仙君姐姐很快扯过他的手:“怎么忽然划伤了?怎么划伤的,疼不疼?”
他无措眨眼,胸口涨得快要裂开,到嘴的话拐了个弯,他轻唤道:“疼,仙君姐姐,好疼。
”
他真的疼么?
幼时缚妖索穿锁骨,他不觉痛。
取心头血时,他也不觉痛。
怎么此时,只是被鳞片划伤手,他就觉得痛了?
沈苌楚撇眉,良久,哄小孩儿似得,拉着他的手凑近嘴边,轻轻吹风:“有风,吹一吹就不痛了……”
下意识地,他手一抽,却被仙君姐姐攥得更紧。
姐姐不吹了,疑惑地看着他:“疼得很厉害?”
沈苌楚不看还好,一看,肇斯行仅着宽松丝绸中衣,凸起锁骨处,赤金色缚妖索卡着光泽领口,致使他露出打扮片光洁肌肤。
因为瘦弱,他的胸形状起伏很小,交襟向下,几乎一览无余,一点深色在瓷白肌肤间分外显眼,周边覆着数片蛇鳞,随他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快速张合。
再向下看,就是罪过。
沈苌楚赶忙移开视线,凑得太近,嗅到他身上心头血气息。
激起灵府内金丹乱撞,她小腹微微有些胀痛。
松开他的手,沈苌楚向后腾挪,想离他远些,不料,师兄如一条软骨蛇,又靠了上来。
“仙君姐姐……”
“别,别叫了。
”被他点着的灵府之火向上蔓延,灼得沈苌楚脸颊发烫。
那双又黑又亮的双眼不解:“为什么?”
“仙君姐姐是嫌弃我?”肇斯行又蹭了蹭她膝盖,“请,不要嫌弃我。
”
肇斯行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兴趣。
与血、杀人、算计无关。
单纯的,想触摸眼前的姐姐。
作为一条蛇,发自本能地,想与仙君姐姐纠缠在一起。
不必担忧这种兴趣会转瞬即逝。
只要抓紧仙君姐姐,就不会令他感到无趣。
他想问她名字时,后颈被人揪住,生生从她身边扯开。
顾不上些许,肇斯行急切去够沈苌楚裙角,却被一道灵力拨开。
沈苌楚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