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爷那种人身上去。
“六爷说的哪里话,是小人在阮家丢了要紧东西,总想着去取回来才好。
”
六爷轻哼了一声,掸了掸茶汤上浮着的茶叶,说:“你就老实呆着吧,你这辈子也就这点格局了,往死了挣也挣不上去咯。
”
赵仰宗就知道六爷对他的疑窦还未消,心里百般无奈,却也只能慢慢再想办法,弄回那张帕子。
虽然六爷还不够信任他,却也认为是佛祖指示,才把赵仰宗召回来的,因此也不介意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手里一有钱,赵仰宗就有些得意忘形,在马大顺面前更是耀武扬威,狭路相逢之时,故意挑衅发问:“怎么样,六爷不会用我?”
“你!”马大顺也没想到他能卷土重来,急火攻心,提着拳头就要打人。
赵仰宗身后却出现了几个小喽啰,都拿着铁棍,劝道:“马大哥,你息怒啊。
”
这才几天,这个小畜生就培养起了自己的势力,马大顺额角青筋跳动,怒哼了一声,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不声不响地走了。
雾霭沉沉,云幕低垂,从早上开始,天就一直是灰蓝色,大有阴雨绵绵之兆。
赵仰宗正坐在家里,拨着算盘算钱,近日进账不少,颇让他喜上眉梢。
忽然却有人敲门。
赵仰宗不耐烦地放下算盘,穿过院子走到门口:“谁啊!”
老
阿
疑
打开门,见到来人,四目相对,他的眼睛慢慢睁大。
不会是幻觉吧?
他暗暗吓了一大跳,砰地关上门,脑海里百转千回。
“哎……”那人被拒之门外,恐怕也是不知所措的。
真是白日活见鬼了,赵仰宗宁愿相信是长着八只眼睛的文先生或是穿着鸳鸯肚兜的马大顺站在他面前,也不敢信是这个人。
嘀咕着嘀咕着,再次鬼鬼祟祟地打开一条门缝,对着缝隙朝外觑。
真的是他,那个阮竹卿阮少爷,他怎么来了。
偷感比较重的小攻一枚
06.不干不净,吃了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