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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不懂这些,还以为是赵仰宗生病了,哭着问:“阿芹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秦芹一掌噼在赵仰宗的后颈,干脆利落道:“像这样,打晕了就好了。
去把牛车拉来。
”
“嗯,这就去。
”
随即,秦芹搭着赵仰宗的胳膊,站起身,像扛一头死猪般,拖到外面的牛车上去,使劲一丢,拍了拍手,擦擦汗,嫌弃道:“怎么那么重。
”
牛车骨碌碌驶到医馆的门前。
大夫把了脉,脉象倒还平稳,沉吟道:“是无患子啊。
”
秦芹仔细闻了闻,的确是平时揉碎无患子煮水洗澡洗头的味道。
又给他撬开嘴,灌了一整瓶寒髓下去。
冰凉的寒髓下肚,五脏六腑的炎热都被镇住,那股躁意逐渐平息了。
就是秦芹的动作太粗暴,把赵仰宗勒得够呛,活活给呛醒了,不满地瞪了一眼:“你要把我勒死啊。
”
“醒了?醒了就起来吧。
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些娇滴滴的奴奴啊?怎么连自己发情了都不知道。
”
赵仰宗小声喝道:“别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口一个发情的……”
秦芹才懒得搭理他,出了门,对准后腰上踹了一脚,“自己上去吧。
”
“对了。
”等赵仰宗歪歪扭扭地上了牛车,她伸出手,四只手指朝上勾了勾。
赵仰宗如临大敌:“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难道看大夫抓药的钱还要我帮你付啊?”
“我可没让你带我来。
”
秦芹一拍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等等,我怎么好像记得,有一个月的分红,是不是没着落了……”
赵仰宗被说中亏心处,登时失了底气,支支吾吾道:“还你就是了。
”
这几天肯定是没办法赚钱了,桃花汛有长有短,因人而异,他也不知道自己一年能有几次,一次要耽误几日。
只好托人向六爷告了假,自己躲在被子里,买了几瓶寒髓,又舍不得喝,借着困意抵消掉体内的燥热。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感觉身边一沉,似乎有人坐在床边上。
还以为是秦芹,于是啧了一声,心情很烦,没好气地说:“进来也不知道说一声啊!”
“……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