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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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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我辈 不知为什么,赵仰宗这段日子总断断续续地发着烧,有时身体里升起一股突如其来的高热,这就又是在发烧了。

    他想着,总不能年纪轻轻的就养成看大夫的奢侈毛病,因此也全靠自己挺着。

     今天的症状格外厉害,平时喝一大杯冷水,蒙上被子睡一觉,多少也就退热了,这回却不同,怎么也睡不着,皮肤灼热得好像有万千只蚂蚁在爬,眼皮很肿,肿得睁不开,呼吸滚烫,喉咙渴,心如擂鼓,更令他难以启齿的是,腿间的那团东西也在发胀灼痛,难受极了。

     此时此刻,他只想撕咬什么,撞破什么,整个人失了神智,很狂躁,又想发脾气,想要扑进柔软的东西里面,被什么包裹着,无论如何也难以知足。

     吱呀,有人推门而入,带来一股新鲜的空气。

     他看不清脸,本能地扑上去,想用虎牙刺破对方的脖子。

     “赵仰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是谁!”一道清亮的声音刺破了他的昏乱,他被用力推开,睁眼去看时,竟是小草。

    赵仰宗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刚才昏了头,是想咬在小草的脖子上。

     要拉开一个发了情的绛君,可不是一件易事,秦芹被这满屋子里的香气熏死了,捏着鼻子,吩咐小草说:“你出去,离他远点。

    ”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情香,有草木汁液的辛辣、皂荚的清爽,却还隐约带着一丝极淡的果皮的酸甜。

     小草没见过赵仰宗这副样子,被他吓坏了,战战兢兢的,两腿发软,这是青奴天生对绛君的恐惧,绛君身体里释放出的情香,足以死死压制住青奴,让对方动弹不得。

     秦芹无法,只得提着小草的衣领,把他丢出门外。

     她知道这是赵仰宗人生中头一回发了桃花汛。

    所谓桃花汛,其实是发情的委婉语,绛君和青奴到了十几岁的青葱年华,犹如春来冰雪消融、河流涨水一般,情欲澎湃激烈,汛期内绛君会无比渴求对青奴的身体,与发情的禽兽无异,满脑子只想交配结合,青奴也会被情香支配,抛却矜持,张开双腿,低贱地渴求绛君进入自己,这时候人的兽性占了上风,什么礼义廉耻三纲五常,通通是不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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