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焦平,见到赵仰宗出来迎接他的时候,那个鬼鬼祟祟的样子,顿时起了疑心。
“你的脸怎么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赵仰宗心虚,但还是不客气道:“天热,我怕热还不行吗?”
“不对啊,不对……”焦平是这群人里年纪最长的,早就尝过青奴的滋味了,一瞧就瞧出他身上不对劲,“嘿嘿”笑了两声,揶揄道:“你可没跟哥哥们说实话啊……”
还不等赵仰宗反应,便跟后面的兄弟们一招手:“走,进他屋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闯进屋,要闹他。
平时这伙小青皮闹一场、笑一场的也就罢了,今天可不一样,赵仰宗真慌了,追在后面要拦。
老道的焦平可不吃这套,他可是捉奸一捉一个准的火眼金睛,把里屋的门一撞就开了,两只眼珠子上下左右扫了个遍。
“哼哼,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藏的什么宝贝。
”
赵仰宗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要是阮竹卿给他们这群人撞见了……
“平哥,屋里没人?”
嗯?屋里没有人,难道是翻窗户走了?赵仰宗也不敢置信,他可想象不到阮竹卿翻窗的样子。
焦平又背着手在屋里巡视了一番,鼻子里“嗯嗯”地凝神思索着,还是说:“不对啊,不对……”
“我就说吧,哪来的什么人!”赵仰宗的心在砰砰跳,顾自催促道:“快走吧,要开饭了。
”
“等等,”焦平走到床前,用手把床幔一掀。
“这儿还没看过呢!”
哗,床上的景象刹那间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阮竹卿可怜兮兮地缩在褥上,裹着被子,脸庞失了血色,往墙角里躲了躲,只露出一双明光闪烁的眼睛,面对这群混混赤裸裸的探究目光,露出了受惊畏怕的神色,愈加显得楚楚动人。
焦平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都看直了,“呦呵这小尤物哪弄来的,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