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借,如今我的钱都放在师父那里,她说要帮我攒起来成家的。
”
马驹打了个响鼻,赵仰宗说:“那我就只好打光棍了。
”
“我看未必吧。
”
随着秦芹的视线望过去,他发现阮竹卿竟然站在檐下,披着一袭白狐裘,愈发显得容颜如玉,华贵逼人。
他款步朝马厩走来。
看起来是专程来找赵仰宗的。
他看了赵仰宗一眼,又对秦芹含笑道:“阿芹姐姐,好久不见。
你们在聊什么呢?”
“在聊他和小草的婚事,聊得我也想找个人混一混了。
”秦芹托着侧脸,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地说:“我看你就不错,脸小小的,很招人疼呢。
”
阮竹卿只得报以善意的微笑。
“秦、芹!”赵仰宗脸上又开始布满乌云。
“还有事,先走了。
”秦芹把东西丢给他,大跨步离开了马厩。
“……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快回去。
”现在只有两个人,赵仰宗板着脸,终于能说了。
阮竹卿换下了在秦芹面前温柔的面具,脸上也变得很不高兴,带着责怪的神情说道:“我不是说过,伤好之前不要去做工吗?为什么受了伤还要做这种重活呢?你就这么喜欢做工吗?”
这个世上哪有人是喜欢做工的呢?赵仰宗也没奈何,酸不溜秋道:“要是我有你的富贵命,倒也想天天享清福……”
阮竹卿只得先行软化了口气:“我知道,你为了跟小草成亲的事情,一定很辛苦,可是,也要照料好自己的身体。
”他垂下眸子:“怪我太急躁了,只是想到你手上的伤,就整宿都睡不着。
你也要……为我考虑。
”
赵仰宗被他说得又窝心,又愧疚,才感觉到自己话里带刺,避重就轻地解释道:“这地方乱糟糟的,什么人都有,刚好我也该走了,我们回去吧,今天有好吃的。
”
阮竹卿点点头:“嗯。
”
于是阮竹卿帮着赵仰宗一块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吃饭。
路过厢房的时候,赵仰宗耳朵尖,似乎听到什么熟悉的声音。
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