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连乱想的的权力都没有了。
捂着她口鼻的手掌的力度越来越大,鼻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心口开始窒息收紧,胸口上下起伏,只觉得眼前的景象都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挣扎的力气小了,身子也软了,容娘眼前一黑。
再醒来,对上一副担忧痛惜的眉眼。
沈二少眸光澄澈,像是清可见底的湖水。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中衣,衣襟处以银线细密勾着四君子图案,精致华美,身上散发着典雅好闻的清雅冷松香气。
外衫被他披在了容娘身上,容娘被温柔熟悉的气味拥抱着,浓郁芬芳。
“我见你迟迟不归,过来寻你。
”沈时渊没多问,没多看,君子端方模样。
容娘躺在地上抱着胸,身上的衣服近乎撕碎,她神情恍惚,说话艰难。
见她半天起不来,沈时渊轻轻叹息。
“容娘,你介意我帮你吗。
”说完他便将宛娘打横抱起,走出了假山。
容娘虚弱地拿手指攥住他的衣袖,好像拉住了救命稻草。
“别怕,”沈时渊知道她想问什么,“三弟没事。
”外面还是青天白日,但幸好,沈时渊抱着容娘回来的一路上,并没有碰见小厮和丫鬟,这多少宽慰了容娘的心。
他宽大的外袍遮挡着容娘的全身,容娘鹌鹑似得,没有抬头。
佳人柔软的躯体就缩在自己怀里,还依赖的靠着自己,沈时渊心情极好,手却很君子。
听着她的小声呜咽,感受着泪水浸透衣料的凉意,沈二少胸口发紧。
晕在他衣服上的泪水像是一根根尖刺,也刺到了他心尖上。
他承认自己的卑劣,表面温柔,表面君子,背地里却用尽手段去占有容娘。
京城学社的人私底下说他前途远大,是歹竹出好笋,母亲时常夸赞他,说他与自己父亲不同,君子端方、不近女色。
有些时候仔细想想,自己父亲人品低劣,自己又能好到哪去。
一样卑鄙。
下人房用水都是有时间的,基本上和主子错开,也不会日日提供热水。
况且小少爷院子里人多眼杂,他无法将她送到容娘自己的院子里,只能先来自己这里将就一下。
他下去吩咐了一声,只说自己要洗澡,便有丫鬟放满了一浴桶的热水,准备了器具。
而容娘就被他藏在偏房的屏风后,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反正我的院子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