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人也少,不会有人发现今日的事情的,你就安心吧。
”沈时渊跟容娘解释道,还将自己今日行程告诉了容娘。
容娘脑袋发蒙,只能不住的点头,他语气平和,没有多问,也没有可怜,这让容娘的心里好受了不少。
她有些清醒,幸亏二少回府拿东西,又帮了自己,若是被府中其他人看到自己那样,她可能只有投湖了。
“我替你寻了身丫鬟的衣服,就放在屏风后,你换好去旁边寻我就是,我帮你守着,别害怕。
”
沈时渊声音温柔,说罢便离开了偏房,还不忘给她关上了门。
他怕他再多看,会压抑不住身体里的野兽。
她还裹着他的衣服,头发散乱、眼眶发红,一双眼似是在湖里洗过一般,泛着粼粼的水光。
脸颊上还沾着泪痕,额发微湿,散乱地沾在光洁的额头上。
哪种被欺负过的样子,看起来颇为可怜动人。
沈二少的喉结滚了滚。
***
屋内的容娘深深吐出一口气,等他走后,才脱了外袍,将身子浸泡在热水之中。
水汽缭绕,她的心像是空了一个大洞,容娘她机械的洗着自己的身体,只觉得身上萦满了陌生的味道。
手指无力地在自己身上揉搓着,她似乎想要洗去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触碰和记忆。
胸前丰盈一半露在水面上,似乎还有隐约的指印。
手腕被擦破的地方有些疼,肩膀被咬的地方也疼,她浑身都有些酸痛。
片刻后,手指颤抖,往下身而去。
外面还是青天白日,但幸好,沈时渊抱着容娘回来的一路上,并没有碰见小厮和丫鬟,这多少宽慰了容娘的心。
他宽大的外袍遮挡着容娘的全身,容娘鹌鹑似得,没有抬头。
佳人柔软的躯体就缩在自己怀里,还依赖的靠着自己,沈时渊心情极好,手却很君子。
听着她的小声呜咽,感受着泪水浸透衣料的凉意,沈二少胸口发紧。
晕在他衣服上的泪水像是一根根尖刺,也刺到了他心尖上。
他承认自己的卑劣,表面温柔,表面君子,背地里却用尽手段去占有容娘。
京城学社的人私底下说他前途远大,是歹竹出好笋,母亲时常夸赞他,说他与自己父亲不同,君子端方、不近女色。
有些时候仔细想想,自己父亲人品低劣,自己又能好到哪去。
一样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