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过他又不敢忘了正事,拍了拍兄弟,“这暗巷就你一个人吗,有没有看见过别的人?”
‘阿刁’挠挠头,“没有啊。
”
司使眯着眼睛:“那你刚刚在暗巷鬼鬼祟祟干嘛呢,这么长时间不出来。
”
‘阿刁’燥红了脸:“大解呢,肚子有货,但是...”
司使捏着鼻子,仿佛闻到了那股臭味。
‘阿刁’问:“兄弟你到底在找谁啊。
”
司使抱着刀,“一位行踪鬼祟的小娘子,可惜带着幕篱,没看清样貌,就知道穿着青衫。
”话落,‘阿刁’立马指着东面,“你这么说俺就想起来了,那个娘们跑去了东面。
”
“谢了,兄弟。
”司使拍了拍他的肩,不疑有他,立马追去,临走还不忘体贴地嘱咐‘阿刁’继续去卸货。
等着司使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见,姜时愿才敢从暗巷中的草垛后起身,刚刚躲在后面,还在为慕朝担心,怕他露馅。
可是经此一事,她彻底领教了他的画皮、仿人之术,语气、神态、口音就连至亲之人都分辨不出,怪不得大理寺迟迟无法缉拿他。
只要他想,他就能幻化成任何人。
“今日彻底领教了,原来‘千人面’并未浪得虚名。
”姜时愿真心地称赞,递给他巾帕,让他擦汗。
慕朝撕下皮囊,眉目低垂,长睫如蝶翼轻微颤动:“我说过不喜欢‘千人面’这个名字。
”
语气生分。
姜时愿强硬递到他的掌心之中,展眉一笑:“知道了,慕朝。
”
语调清缓柔和,却强调了慕朝二字,听得慕朝眸底闪过一丝华然,立马转过身去,仰头望着青天。
她看着慕朝发红的耳尖,心中诧然。
他不是采花大盗吗,还会脸红?
慕朝轻咳了几声,积怨已久的火气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