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齿,实在不敢告诉阿愿。
”
说着,沈浔悄然来到姜时愿的身边,不等姜时愿反应,他翻过手掌暧昧缓过她的腰侧,不由分说揽入怀中,两人就这么众人眼前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能感觉到怀中女子微微一颤,气息轻轻吐在她的耳侧,话音旋昵缠绕:“还请夫人一定要原谅我。
”
又随即背着众人,极快在她掌心落下一个“谎”字。
姜时愿整个人僵直着身体,对沈浔突如起来的举止一怔。
她知道这看似亲昵的行为背后最为重要的是,他背着众人唯独留给她一人的暗示,即她掌心中的‘谎’字。
又想到他口中的‘原谅’二字,她低眉冷笑,了然沈浔的用意:接下来沈浔要讲的理由定是他编排的谎,目的就是为了说给融雪阁中的人还有安瑛听的。
而对她姜时愿,虽然他还是不愿意讲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也不想骗她,所以唯独告诉她一人他接下来要说的都是'谎言'。
她告诫自己冷静,先配合沈浔验完这出假戏,正好趁此去寻找另一位嫌犯的突破之处,但又不可遏制地在他怀中玉颊微微浮出几缕红晕。
“说来听听。
”姜时愿撤离桎梏,平静开口。
“典狱春试四年一次,这机会千载难逢,一旦入选,便是翻身之时。
可典狱选拔严苛,能者辈出,我觉得我们毫无胜算,所以我那晚偷溜出融雪阁是想去找陆不语大人,花重金、买题。
”沈浔垂眸轻喃,“我知阿愿明德惟馨、光明磊落,自是看不惯我的这些卑劣手段,这才一直瞒着阿愿。
”
姜时愿闻言应道,“出了融雪阁后干了什么?证人又是谁?”
沈浔侧目,依旧慢慢说道:“我溜出融雪阁原意是找陆不语大人买题,谁曾想出师未捷,半道上竟遇到一位司使,那司使见我行踪鬼祟又是考生,拦下我好一顿审问,一直拖到子时三刻才肯放我重回阁中。
”
姜时愿:“所以那位司使能证明你亥时三刻至子时三刻并不在融雪阁中,那位司使现在何处?”
“阿愿也认识,你见过他。
”
话音甫落,沈浔招了招手,安瑛身后队列的东角中站出来了一位玄服司使,单臂抱剑,微不可查地翻了个白眼,言语敷衍:“在下三处玄衣使云衢,能证明沈公子所言属实,一、字、不、差。
还因为一路送他至地处偏远的融雪阁,遂返回途中迷了路。
”
姜时愿一怔,证人竟然是慕朝!
慕朝没有听她的吩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