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害得你们之间如此生分?”
姜时愿愣了愣,多少被余桃点破了心思,旋即又缓过神来,轻声开口:“如果有一个人一直瞒着你,你该如何?”
“阿愿又可曾站在隐瞒之人的角度,想过他的苦衷?”
“阿愿,我再跟你讲个故事吧。
”
余桃嘴角微微露出一点笑意,荡着两脚起起伏伏,良久才开口:
“我被贼人脏了身子,又被段脩威胁出嫁,而这些事情,我至始至终都瞒着心上人阿金。
估摸着从他的视角来看,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晚上元灯会后,我就倏然变了心,找到了另一位厮守终身之人。
他恨我,怨我,闹过,可最后还是含着泪水送我出嫁,祝我余生安好。
”
“我瞒着阿金,瞒着他我为何如此狠心,就是想让阿金恨我,早早放弃我这种早已满身污泞、臭腐的女子。
婚后每每穿着新衣,与段脩佯装恩爱,瞒着他我婚后过得有多狼狈,也是想要他不要再为我而牵肠挂肚。
”
“为我这种人而伤怀,不值得。
”
余桃俯下身子,顺手摘了朵廊旁边栽种的梨花,毫无怜惜,在指腹中揉碎,眼里俱是未落的泪珠。
她姜时愿听着余桃轻声说道:
“阿愿有些时候,除了隐瞒,我们这已身陷囫囵之人,早已别无他法。
我们怎么敢再靠近至善之人,怎敢被你们瞧我们极力掩藏的污秽,这种污泞只会脏了你们的心。
”
“你们越干净、坦荡,倒是反衬着我们越是肮脏、阴暗。
”
“我们害怕再被厌弃。
”
【??作者有话说】
这种是章感情的过渡,帮助女儿打开心结,顺便填坑。
所以,沈浔不敢告诉姜时愿的原因,是因为他真的阴暗。
如余梅所说,他这种人最害怕被厌弃。
慕朝:我只劝分
余桃:敢在我眼前分,没门,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婚
沈浔:谢谢你啊,代言人,我是个没有嘴的人,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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