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熬得眼下都发青了,人又消瘦多了。
”
“我没事。
”
.....
慕朝看着沈浔,心中有些微妙的妒意,沈浔何德何能让小姐如此衣不解带地照顾。
可他又太清楚小姐的性子,重情重义,如果让她此刻撒手沈浔不管,她肯定也是不愿的,于是他转念想到一个好主意。
慕朝话锋一转:“沈公子重伤不起,小姐照顾她是应该的,但,宋府呢,小姐不接着查宋府的案子了吗?”
此话一出,慕朝感觉到了姜时愿的犹豫,“小姐不能总耗在这里,好不容易从宋府死里逃生有了重大的线索,不能白白搁置啊。
”
见她垂下眼眸,慕朝乘胜追击,“再说,小姐若不查下去,也辜负了沈兄的付出。
”
姜时愿往前走了几步,思索着慕朝的话,不无道理。
她已经在宋府闹出了动静,如果此刻不深挖下去,反倒让宋府趁此时间掩盖真相。
且沈浔也是负责此案的人,若是查不出真相,反倒留给了顾辞惩处沈浔的机会。
无论如何,她都该为了自己,为了沈浔查下去。
姜时愿绞着袖子,点了点头,“谢谢你,慕朝。
”
“小姐查到哪了?”慕朝顺嘴问道。
姜时愿低头沉思,想起自己死里逃生从佛手上带出的木檀盒,从碧纱橱中拿出,放在几上,当着袁黎和慕朝的面打开。
精致的木檀盒中里面是个巴掌大小的蛊,长满絮毛,模样骇人,如蛆般一涌一动。
慕朝浑身寒战,难掩眼中嫌弃。
而袁黎却趴在匣前,目不转睛地盯着,怔怔道:“这是蛊。
”
“袁黎,你怎么知道这是蛊?”
“我好像见过。
”袁黎回答。
慕朝:“吹牛会长鼻子的,我听都没听过,你个小屁孩又怎么可能见过。
”慕朝又转头,笑嘻嘻地看向姜时愿:“小姐见过吗?”
“没有,我曾以为蛊虫之说不过是前人编撰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