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真的,宋府一直在暗中养蛊。
”
姜时愿目光一闪,她虽然不了解蛊虫,可在宋府深苑中发生的一切让她记忆犹新。
被关的三位阴时阴历出生的女子曾说过,宋府之所以抓她们,就是想用她们的血养蛊。
所以,这木檀盒中八九不离十装的就是蛊。
“这是什么蛊?宋府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养蛊?”慕朝越想越不可思议。
姜时愿对蛊虫了解甚少,想要搞清这一切,倏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人,“袁黎,帮我找出一个人,不过,他可能躲起来了。
”
缉凶找人对袁黎来说自然不在话下,可是他揉着眼睛,趴在几上,拿着狗尾巴斗着蛊虫,“这世上我只听主君的话,你没权利命令我。
再说了,典狱有禁制,各处之间不可越权、越职,你自己违反禁令,还想搭上我,想都别想。
”
姜时愿温声道:“缉凶本就是你的分内之责,再说只要你没涉及查案,就不算越权。
”
“那也不行,我凭啥帮你。
”袁黎扫了两人一眼,将头瞥向一侧,“我绝不帮你,死也不帮。
”
话音甫落,一个活灵活现的草兔被一只素手捏着,吊在他的眼前,袁黎双眸一亮,站起身子,扑着去够。
姜时愿却蓦地收手,口吻生冷,“一手交人,一手交兔。
”
不出半日,袁黎就拿着姜时愿描出的画像从京中的一处破庙中将人揪了出来。
姜时愿闻讯匆匆赶来,见那人被袁黎五花大绑地绑在庭柱上,脸上青紫交加,一咧嘴骂人,枯黄门牙也碎了几颗,对着席地坐在地上玩草兔的袁黎,喋喋不休地吼道:“你就是谁啊,为什么绑老夫,你的阿爹、阿娘又是谁,怎么好的不教、教你打杀、抢劫、掳人?”
紧接着他听见了细碎的声响,看到了走入破庙的姜时愿,眨了眨眼睛:“难不成你就是他的阿娘?”
姜时愿将崭新的草兔交到袁黎手上,嘱咐他去外面候着,袁黎也正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