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先以宋子墨的死摧毁宋清远心中防线,步步瓦解他的理智、心计,再予他一丝复生的希望,惊惧交迫下的宋清远便会来不及思考,任由姜时愿调动心绪。
最后,便是完全占据主导,一击攻心。
宋清远浑身颤颤的,两肋发腻,还未从方才的惊慌中回过头来,又听到姜时愿口中急促地计时“三、二”。
他念到唯一的犬子,心口一紧,额间大汗淋漓,忙跪下求饶道:“别,别,我认,我认,姜司使求求你放过我儿吧。
”
赵谦闻言不由得一怔,立马上前揪住宋清远的衣领,道:“还不快从实招来!”
“我说,我说。
”
去年寒冬,白昼徒短,天气转冷得厉害。
一场恶寒差点要了宋子墨的性命,宋子墨是他唯一的儿子,又是老来得子,他怎能忍心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寻遍了汴京所有名医,找了无数偏方名药,跪了无数神佛观音,可皆无济于事,宋子墨的身子每况愈下,医官更是说可能就挺不过这三日。
宋清远更是要将双眼哭瞎了,以为宋子墨时日无多的时候,忽然府上来了一位神秘的黑袍使。
宋清远唉声,悔恨:“那位黑袍说他手中有一个蛊虫可以救犬子,我当然救犬子心切,只听能救犬子,就等不及将蛊虫喂到犬子口中。
”
“谁知.....谁知这蛊竟然这么邪门,我也不想杀人取血的,我真不想的....”
“事到如今,说这些追悔的话还有何用。
”赵谦对他毫无怜悯,寒声道:“那位黑袍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帮你,说,他与你谈了哪些条件?”
“不是条件,是威胁。
”
“刚开始他没有谈任何要求,就将重生蛊给了让我救子,可我后来才知道犬子体内的仅是子蛊,还有一个能操控子蛊的母蛊在黑袍的手上。
黑袍以母蛊威胁我替他办事,否则就要我儿的性命。
”宋清远泣不成声。
姜时愿道:“他让你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