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吹了吹,听到李奇邃在止不住的抱怨:“姜姐姐...你可别再看了,你现在可比我这个大理寺少卿还像少卿,抢了我的活就算了。
你啥也不吃,水也不喝,这个案子不会有任何问题,你可别再想了。
”
“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
李奇邃拉着他的袖子百般哀求,他亲眼看见姜姐姐把自己困在了四方天地中,不停地回想着那晚的细节。
他都怕再这样下去,姜时愿离疯不远了。
“我不去,要去你去吧,我就不扫你的兴了。
”
“别啊,别啊,姜姐姐....”
“不去。
”
“姜姐姐若是这般绝情,信不信我哭给你看...”
“瞧你也哭不出来。
”
李奇邃拉着她的袖子荡来荡去,活脱脱像个幼儿求糖般撒娇谄媚,然后少卿大人这副起身下气讨好的姿态,忽然被一位不速之客小青衣,李奇邃顿时被霎了面子,笑意全无,轻咳了几声。
小青衣顿了半晌,弯着身子,从食盒上掏出一盒桂花糕,就匆匆离开。
李奇邃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托人去买桂花糕,哄姜姐姐高兴来着。
“姜姐姐,你尝尝...”
一股甜腻的奶味萦绕在鼻尖,姜时愿嫌恶地推开:“我不想吃,你吃吧。
”
“你怎么了,不喜欢?”李奇邃道,“不对啊,在京城中,你不是常去甜江月买桂花糕的嘛?你竟然不喜欢,那你是买给谁的。
”
忽然,门外又有一人来通禀:“少卿大人,府衙外有位男子求见姜司使。
”
李奇邃没好气地问道:“谁啊?”
“盛怀安公子。
”
“不见。
”姜时愿一口否决。
“可盛公子说见不着姜司使,就一直站在门口不回去,而且他还托小的要将这信笺亲手交到姜司使手上。
”
姜时愿不远难为小吏,接过信笺。
见之,脸色一变,竟然是与独孤忆柳的和离书。
他....这是为了自己,而跟独孤小姐和离吗?
姜时愿千头万绪涌上心头,不知是何滋味。
李奇邃虽是和盛怀安交好,但和姜时愿交情更深,自然知晓,姜时愿如今的为难,遂打发道:“榆木脑袋,姜姐姐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你就不能圆滑点,说姜姐姐不在公廨中嘛?”
“是。
”
话音甫落,那位官吏还未退去,又有一人横叉进来:“少卿大人,府衙外有位男子求见姜司使。
”
李奇邃又没好气地回到,“我知道啊,盛怀安嘛。
”
“不是盛公子,而是沈浔公子...”
一听沈浔姜时愿瞬间抬起头来,手中的翻页的动作也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