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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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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无常使劲拍着木门,拍得手心通红,却不得回应。

     一门之隔后的沈浔似是被抽走了六魂七魄般,愁绪如丝,堵在胸臆。

     魅唤他“阿循”,循循善诱的循。

     沈浔麻木地噙起一缕笑意,望月长叹,不止一遍地问,为何偏偏这个‘循’字? 天下以循字为名的人数不胜数,可他却没理由地心惊胆颤。

     因为害怕一人的名字,魏国公,谢循。

     思绪如潮水,控制不了水流的流势,更控制不住沈浔将自己和谢循联系在一切....他没理由地害怕,害怕自己是谢循... 沈浔心知肚明,如今执掌典狱的魏国公是假的,那真的谢循呢,又去了哪里?死了,失踪了,亦或者...如他一样...失去记忆了... 沈浔亦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暗河阁主安插魉和魍在江湖,此为宫外,亦为外。

     而皇城之中,则为里。

     江湖和宫内形成里应外合之势,方可左右朝局。

     所以,暗河阁主又将魅送入皇城后宫。

     既然后宫亦安插了细作,那前朝呢? 暗河阁主又怎会轻易放过前朝朝堂.... 前朝中人,与魅一般位高权重者,会不会就是...谢循? 百官皆知,圣德二十七年,左相收下一名义子抚养在膝下,此子名为谢循,谢循满腹经纶,在朝堂之上大论策变,舌战群儒,初露锋芒。

     后受圣人赏识,更因破科举舞弊之案有功,名声大噪,后官路亨通,执掌典狱,成为一人之下的魏国公。

     而好巧不巧,十六岁之前的谢循竟无人知道他从何而来,经历为何? 百官也从未在谢循口中得到过答案.... 事到如今。

     沈浔已经摸索不出答案,或许他隐有预感,但始终不敢确认.... * 夜雨弥天,电光耀眼,坤宁宫同样被笼罩在一片乌云密布之下。

     明婌的尸首被白布覆盖有着禁军侍卫抬出殿外,陆不语连忙跑入殿内,看着姜时愿仍然木跪在原地,神色呆滞,手心之上满是血色。

     陆不语猜,这应当是明婌的血。

     “姜司使....”陆不语在她身后唤她。

     轻落落的一句却似一根刺般扎入姜时愿的脊椎骨,她如梦初醒,缓过神来,怔怔站起身来。

    长时间的麻木,让姜时愿差点险些脚步趔趄,好在陆不语及时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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