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度春宵,享尽欢娱。
谢循溺在温柔乡之内,不明觉厉,云雨时才看清她眼睛的湿润。
他柔声问道疼吗,念着初次之时,不敢尽索取,拭去她眼睛的泪水。
“阿愿....”他意乱情迷地唤她,欲追随着她的吻而去。
不曾想,阿愿的气息避开,将头偏向一侧。
谢循的疑心刚起,又见阿愿将整个粉腮埋入芙蓉红枕内,玉面羞红,紧咬贝齿。
他这才舒朗笑到。
枕席之欢,两人各怀心思。
谢循不知阿愿是有意避开,更不知她埋枕之时,又在掩面哭泣。
夜间,谢循搂着阿愿而躺下,气息微喘,见阿愿缩于榻里,又听她气若幽兰:“阿浔,你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吗?”
阿愿的声音不辩情绪,听不出喜怒。
谢循也不辨她的目的,问道:“阿愿为何忽然有此问?”
“我方不过抛出一句话来,常人都只是作答,而你却要追问个因由?”
“阿浔,你是否活得过于小心,又是否过于防备我?”
姜时愿的话如羽毛轻落,抓痒着她,谢循不争阿愿多想,只是说道自己错了。
他追着阿愿说着对不起,阿愿只留一句淡淡的,她倦了。
世间夫妻之间同床异梦者,比比皆是。
只是姜时愿想不明白,为何是她和‘沈浔’走至如今一步?
越来越大的疑云在她心中凝结成雾,如果众人所说皆是真的,如果她的猜测没错。
她的夫君,极有可能曾是天外天及暗河的一员。
所以,他才会与明婌在天外天相遇,他才会受教于暗河之下,学习武艺。
等等....洒落成盘的珠玉一颗一颗被姜时愿串联成线。
她又想起来了很多疑点。
比如,沈浔为救自己拖延暗河两位天字杀手,因此被杀手怨念,挑断筋脉,幸得袁黎及时赶到才救下他...
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