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手除去朝廷高官。
而后他成为左相进入朝堂,再度栽培起属于自己的势力。
内外兼修,大势已备,庆国河山将危。
“此事就交给你去办,皆不可再让本相失望。
”左相捻着手上的佛珠,眸色深深。
谢循领命,笑道:“还请义父放心,定不会让您失望。
”
*
韦江已从狱卒口中撬出实情,大骇,连忙命人解开姜时愿双手的枷锁,还她无罪之身。
韦江又搬出苦情一套戏码,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到自己上有老下有小,都是被小人蒙蔽,这才冤枉了姜司使,还请姜时愿不要迁怒于他的家人。
姜时愿看着韦江眼泪纵横的样子,按捺住笃笃的心跳,再三犹豫后,问道:“我当真可以从天牢出去了吗?”
韦江都已经命人将枷锁取下,牢门打开,还跪下求饶,这不明摆着吗?
他不知姜时愿何意,解释道:“对啊,姜司使,你的冤情已清,下官哪敢再关着你呀?”
“要不韦大人再想想?”姜时愿试探性的问道。
韦江急得在地上磕头,“姜司使就莫要再摧残下官的良心了,还请快快出狱!”
比起嬷嬷,她刺伤谢循,这才是更重的罪责,难逃一死。
而如今韦江却似好像从未听到过风声般。
为何谢循没有就此事发难呢?为什么谢循会饶她一命?
她心乱如麻,猜不透谢循的心思。
韦江赔笑心虚地哄着姜时愿先行褪下囚服,又说天牢之外有人等她多时。
接着,命小吏端来她刚进入天牢时穿戴的官服、腰带、香囊。
姜时愿的目光扫过紫檀盘,发现自己所带来的物品唯有一个不见踪影那便是她夫君的青玉。
她蹙着眉头问着青玉的去向。
“姜司使可说的是刻着沈字的那枚青玉坠子?那枚坠子啊,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