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勒出血印的手腕,面露痛苦之色。
“我去换身衣服。
山上的路不好走,穿裙子不合适。
”
“你去。
”
女人进了屋,唐天正示意文艺跟过去看着,别让她趁着空子跑了。
女人从柜子里找出一条黑色的裤子,又套了件黑色的紧身线衫,换了双黑色的布鞋。
等女人走出来的时候,唐天正只瞥了一眼,便说道,“去换一件白色的衣服去。
”
女人面露惊诧之色,慌张地问道,“为什么要换?”
“你这一身乌黑,走到黑夜里就看不见了。
到了山上,我怎么找你。
”
女人点了点头,走到屋里添了件白色的夹袄,这才走出来。
白头岭在南岭子村西南边,二十多公里的路程。
女人从棚里把一辆摩托三轮车推了出来,在院子里打着了火。
文艺先坐了上去,唐天正从东巷子里出来,一只手里握着根两米多长的木棍,另一只手里抓了把电线。
摩托三轮车驶出院门,一头扎进了黑夜中去。
在黑暗中颠簸了大约半个小时,女人轻声说道,“现在出村了。
”
“把车灯打开吧。
”
啪嗒一声,黑暗中亮起了一小束光亮。
唐天正说,“你多久去看他一回。
”
“一个星期。
给他送吃的喝的。
”
“上回是什么时候去的?”
“前天。
”
“前天?”唐天正心里咯噔一下。
没等唐天正说话,女人赶紧又说,“我有时候也隔一天就去。
这又不是上班,没有什么严格的规定。
”
唐天正在心里笑了一下。
女人的这个解释多余了,反而弄巧成拙。
像这种邪教头子,能够拉起几百信徒的邪教组织,肯定不是一般人的头脑。
而女人把他贬损得一文不值,显然是她放的一个烟雾弹。
再从她刚才机警的反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