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才钻进来时闻到的香味那么浓,下面什么都没穿,钻进来就是赤裸裸的肉体,可不就把香味全蒙在里面了吗?
秋忠得承认,慈渊的段位可比自己高多了!
秋忠抓着雪白的大腿,残忍地将慈渊那因为一点仅存理智而紧闭的双腿分开,啪叽一下,湿热的腿缝被打开,香味更甜,两瓣闭合的,如刚出炉的馒头瓣便啵的一声分开了。
至少他可不敢里面什么都不穿地来见齐崇,而且……
他好像知道慈渊为什么得宠了他简直是天生的禁脔,连下面都张着一张女人的穴,这样的身,哪个男人看了不着迷?
秋忠就入了迷,又开始捡起齐崇的好,觉得齐崇对他是真的好。
双性之躯,秋忠只在老鸨嘴里听过,勾栏院里对这种并不避讳,甚至非常欢迎。
要是院子里有这么一个双性之躯,那必定是头牌,给再多金子银子老鸨都不会卖,但是双性之躯太罕见,天底下也只有贵人才能享受得起。
他也算是见了世面,竟然见到了双性之躯。
秋忠吞了吞口水,卑懦地想,他还没被人开过苞,还是个雏,还是个男人,因此也是有资格舔这里的。
一下子把自己说服了,秋忠就迫切地将自己的脸压上去,哪还记得爬过来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强硬地挤进双腿中间,双手如视珍宝地将馒头瓣分开。
热乎的,湿湿的,凑近了闻是咸甜的味道,杂着体香更好闻,而且通体都粉嫩着,像一朵还没开苞的花,看起来和雏妓没什么区别。
他不知道慈渊确实是雏,下面就连他自己都没怎么细看摸过,齐崇更不知道,他沉溺在奸弄慈渊的嘴巴中,压根儿没发现异常。
只有慈渊自己知道下面很干净,朝訾送来的侍女服没有里衣,他不敢问要,就只穿了外面的一件,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现在也不过是被架在两人中间,供人亵玩的玩物罢了,手指微垂,指尖无力地在衣服上蹭来蹭去。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