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着急了,以至于失去了理智,只知道像野兽一样扯了。
他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解着自己的裤子,眼睛直勾勾地落在慈渊因为呼吸不及张开的唇瓣上,凑过去想亲。
这儿看起来也软乎乎的,唇瓣嫣红,窄小的口腔里支出一点粉色的舌尖,好像连牙齿都是米做的,香的叫人直流口水。
是不是里面,会更舒服?
萧鎏喷着粗气,脖子绛红一片,青筋都微微凸起。
他凑过去亲慈渊,唇瓣即将碰到时,没注意到慈渊哆哆嗦嗦抬起来的手。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打在了萧鎏脸上。
巴掌没用力,慈渊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可是他用尽全力那么一扇,自个儿都歪了,喘着气,恨恨地用余光看萧鎏。
萧鎏只觉荒唐地看着慈渊,胸腔里陡然升起一股怒火。
他还从来没被人打过,那些在练兵场和人斗殴、练武在他看来都算不上打,那是切磋,而现在,慈渊竟然扇了他一巴掌。
他爹娘都没这么扇过他!虽然一点也不疼,但萧鎏脸上却火辣辣的,像是被扇掉了少年郎的自尊心。
慈渊怎么敢!
慈渊以为萧鎏被自己打蒙了,手脚并用地从萧鎏圈住的地方钻出来,好在萧鎏因为要解开自己的裤子没有继续摸他下面,慈渊的腿不至于软到走不动路,牵着小腿跑,一下子就挣脱了出去。
这个人工雕琢的洞其实很小,外面是层层叠叠的假山,但他只要跑出去,就一定能逃离萧鎏。
慈渊猜的没错,外面假山重重,但诗桃也凭着直觉找了过来,正在呼唤慈渊的名字,她叫的急,一向稳重的人,声音却似乎有些哽咽起来。
马早就找到了,它被萧鎏调教的很好,在原地踱步,一片空地上根本找不到萧鎏和慈渊离开的方向,于是一伙人四散开去找。
诗桃走的越来越偏,可是看着假山,她又猜萧鎏会不会把慈渊绑到了这里。
世子殿下……诗桃咬着唇,还是一声接一声地喊着慈渊的名字。
慈渊跑出来就听到了,他眼里腾升起希翼,他弯着腰,一只手撑在假山上,正要回应诗桃时,一只手从后脑侵袭,猛地盖住了他大半张脸。
紧接着,连腰也被勒住,不给慈渊任何挣扎机会地朝后一压,直接将人抓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