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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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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怀山微一抬起那张既漂亮又英俊的脸,面颊的肌肉失序,挂上短暂的微笑。

     不达时宜,严在溪想起了他二十岁那年,二十六岁的兄长嘴唇的触感。

     稍干燥而显得有些粗糙的、冰冷又柔软的、饱含剧毒却对他有致命吸引的,犹如最不可戒断的诱人禁果,让他往后如饥似渴地去拥抱能将他粉身碎骨的爱与欲望。

     第7章7 严在溪总觉得跑下楼太慢。

     如果可以,他会幻想自己成了一只鸟,穿破一切阻隔在他与严怀山之间的窗柩,俯冲过去,缓缓落在他哥肩头。

     或一条鱼。

     等到严在溪跑下去的时候,严怀山和nico都不在草坪上了。

     他垂了下脑袋,心空落落的,谈不上伤心,只是有些失落。

     门外修建草坪的园丁被他叫了一声,关掉嗡嗡的机器:“您请讲。

    ” 严在溪眼含期待,笑着问他:“我哥朝哪个方向去了?” 园丁只以为他是应严怀山邀请来家中留宿的客人,没有人告诉过他们这位同样是严家的少爷,他面上的表情错愕两秒,很快掩饰下去:“大少爷刚刚乘车离开了。

    ” “哦……” 严在溪扯出的笑容稍微小了一点,但还留在脸上,他又问:“那您看见我的狗了吗?” 园丁指了下大门,答道:“先前被大少爷送进去了。

    ” “好嘞,辛苦啦。

    ”严在溪拍了拍他肩膀,风一样跑进去找他的狗。

     nico又躺在地毯上犯困了,长又粗的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摆着,在听到严在溪的脚步时,幅度更大一些。

     他放轻脚步,在他的狗身边俯卧下去,微蜷缩起膝盖,手臂轻搭在nico背毛缓慢抚摸。

     似乎是嗅到主人的难过,nico张了下水润的眼睛,软又红的薄舌头在严在溪光洁地额头上轻舔,做了安慰的动作。

     严在溪夸它好乖,嘴角翘着淡淡的弧度,同nico一起睡了过去。

     来客厅打扫的佣人换了两波,但没人敢出声打扰。

     严在溪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很薄的软毯,他揉了下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站起来把手里的毯子叠好,问旁边偷偷看他的年轻女佣:“是你帮我盖的吗?” 女孩看着有点害羞,耷着眼睛脸颊微红,不敢与他对视,轻轻点了点头。

     严在溪笑着跟她道谢,他把毯子放在女佣不远处的沙发上,说:“我给你放这里啦,记得收走。

    ” “不客气的,”女孩忙不迭摆头,又讷讷地低下脸说:“谢谢您。

    ” 严在溪能看到她高扎的马尾辫下露出薄红的耳垂,他不禁笑了一声,声音清朗,弯起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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