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山压在他身后,严在溪动弹不得。
严怀山潮湿的手指狠狠掐了下他肿胀着的浅色乳尖,他紧抿着嘴唇,哆嗦了下细韧的腰肢。
严怀山的手仍旧向下,隔着很薄的皮肤,抚过他左侧的心脏、肺部、脾胃,严在溪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指腹划过身体带来无法消灭的痛楚与传向四肢百骸产生敏感的轻颤。
他曾经有多眷恋兄长这样的怀抱,现在就有多么想要逃离。
严怀山手上的温度并没有多高,却好像穿透他的皮肤,肆意搅弄严在溪内脏的全部顺序,最终在一侧的肋骨前停下。
严怀山的手心贴住弟弟分明的肋骨,“瘦了。
”
“哥,我恨你。
”
严在溪眼眶的泪水打转,他勉强吸着鼻尖不让哭声传出来,手臂打着颤,撑在柔软的床垫上,手肘稍凹陷,头颅颓废地深垂下去,把眼睛藏起来。
“我恨你。
”
“我恨你。
”
他一遍又一遍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对严怀山说,也对他自己说。
严怀山只是淡淡地看了眼严在溪低下去的方向,握着性器蹭了蹭泥泞张合的肉洞。
他龟头下顶起的硬球随着阴茎一点点被送进去,毫不留情地刮上严在溪敏感湿热的肠壁上。
严在溪蓦地眼瞳收紧,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
严怀山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强硬地耸动腰身,完全撑开他狭窄的甬道,那颗小珠不断挤压着硬肿的前泪腺,快感顺延着脊背攀升,严在溪有种射无可射的恐惧感,他痉挛着蜷紧脚趾,马眼鼓胀着吐出几滴腥液。
严怀山放在他肋骨上宽厚的手滑下去,握住严在溪缩胀的囊带,拇指揉掐在肿着的阴蒂上用力搓动,黏稠的水液顺着他指缝留下来,一股旖旎的气味萦绕着他们。
严在溪瞪圆了眼睛,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张着嘴唇发出急促的呼吸。
严怀山贴在他向后高撅着的肥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