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上,大开大合地凶猛撞击着胯骨,淫靡地荡起雪白的肉浪,轻而易举地将完全勃起的阴茎送入更深的地方,在皮肉留下红得发艳的痕迹。
从后穴拔出的震动棒没有关,黑色的不规则物体扭动起来变得诡异又畸形。
在很近的地方发出有节奏的嗡鸣。
严在溪在震动声中头脑昏胀,他皱着五官,红润的嘴唇张着,半吐了猩红的舌尖,哈出潮热的气息。
严怀山冰冷的神情在肠壁紧缩时偶尔狰狞,露出难以掩藏的狠戾,喉间发出很低的喘息。
他难以自持地抽插,一些水液从交合处涌出来,在下一记深插时,更多的体液又被带入红热的肠道,发出噗嗤的水响。
严在溪哑着嗓子发出低低的淫叫。
严怀山垂着眼睛,看着他深凹下去的背沟,严在溪身上渗出很薄的汗,沿着后背滚落下去。
严怀山俯身,用舌尖舔走他肩胛骨上的晶莹汗珠。
严在溪浑身震颤了下,加紧火热的肠道,他在高潮的余韵中脱力地松了手臂,全身压进床垫,露出一侧的脸颊,眼睛半张半阖,糊了一层潮湿的水光,从眼角透出熟烂的媚意。
严怀山呼吸声很粗,眉心短暂地紧蹙,转瞬恢复平静,他松了下腰,向后抽出仍旧粗胀的肉茎,一股浊白的精液争先恐后地从被肏地熟烂的小洞里涌出来。
严在溪在和他对上目光的瞬间,抬起手臂遮住水淋淋的眼睛。
严怀山从他脸上移开视线,一言不发地盯视着灌满精液,无法闭合的猩红肉洞。
“咚咚!”
隔了不远的距离,拍门声陡然响起。
“大少爷,”佣人在门口大声道,“老爷和夫人请您开门。
”
紧跟着,文铃用柔柔的嗓音焦急地对严左行说:“什么事这么急?怀山在公司忙了一夜,太累了,我们等等再说吧。
”
严左行不予理睬,冷声让佣人继续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