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溪也不能。
严在溪的声音平直,脸上神情麻木,机械地问他:“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每天都会问严怀山这个问题,得不到任何他想要的答案。
严怀山垂眼看了他一下,严在溪乖巧地伸出手臂,把手腕间捆着的铁链敞在他眼前。
严怀山拿出钥匙把他的手铐摘掉,又绕到严在溪面前,单膝跪在地上,握着他细又冷的脚踝,把脚链去掉。
严在溪冷冷地看着他。
严怀山没有立刻放开手,他的拇指在严在溪已经消肿的脚踝上轻轻剐蹭了两下。
这是四天前严在溪装作胃疼,在医生来问诊时翻窗逃跑扭伤的。
严在溪的脸色很不好,短短几天他就瘦了两斤,脸颊也随之凹陷了一些,头发乱蓬蓬地,没有衣服穿,也没有人可以交流,四天前还能吹风的窗户因为他失败的逃跑计划被严丝合缝地封了起来。
他像一株被严怀山精心养坏的植物,正以某种难以挽回的速度迅速枯萎。
严怀山松开手,问他:“还疼吗?”
严在溪冷笑着顶嘴:“没你用鸡巴强奸我屁眼的时候疼。
”
严怀山默认他不疼了,用手放在他头上,揉了揉严在溪鸡窝一样乱糟糟的头发:“你乖一点,别惹哥生气。
”
严在溪用力晃脑袋,把他的手摔下来,却因为失去平衡一头扎上面前的墙壁,他疼得闷哼一声,大声骂道:“操你妈的。
”
严在溪骂完,想到了文铃,他抿了下嘴巴,重新骂道:“操你大爷。
”
严在溪装不了温顺,他骨子里带着某种与严左行的冷漠凶残截然相反的,遗传自何琼的反叛精神。
严怀山的教养是刻在骨子里的,至少严在溪从没有听过他嘴里蹦出一个脏字儿。
房间里静了几秒。
严怀山撑着曲起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