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显得脖颈格外修长。
腰收得很细,窄窄的一把,好像一手就可以揽过来。
花边褶皱的裙摆,长度正好在膝盖上面,往下看,是泛着淡粉的关节,和纤长优美的小腿。
沈杳乖乖地穿了全套,可爱的白袜子拉到小腿肚上,勒出一点可爱的嫩肉,下面是略大了一点的皮鞋,走起路来踢嗒踢嗒的。
“你怎么穿……算了。
”想想就知道是江樾搞的鬼了,神他妈仆人的工作服……
明天再找他算账。
祁谏站直了身子,酷酷地想把手插进裤兜里,结果插了个空,今天穿的裤子恰好没有裤兜。
尴尬地摸摸鼻子,眼睛也不知道该落在哪里,偏过头朝着某个方向一指,“拖鞋……在那边柜子里。
”
沈杳踢嗒踢嗒跑过去拿,柜子里有很多双拖鞋,他侧过头来,睫毛翘翘的,问祁谏,“是那一双?”
“深灰色的。
”
“喏,”沈杳随意把拖鞋往祁谏面前一放,“我要去看着汤!”
说完就又踢嗒踢嗒地跑开了。
祁谏艰难地将目光,从那翻飞的裙摆上收回,为什么一个男孩子,能将女仆装穿得那么漂亮?
他走到餐厅的时候,沈杳正戴着厚手套,将罗宋汤搬出来。
“吃多少米饭?”沈杳打开盖子,摘下了手套,又往厨房走去。
“……淡黄色那个碗,一碗。
”
沈杳端着两碗饭出来,一碗递给祁谏,一碗放自己面前,然后就很自然地夹了一筷子西蓝花炒虾仁。
他今天干了不少事,很饿了,一口菜一口饭,白嫩脸颊一鼓一鼓, 吃得很香,还用好奇的目光看向祁谏,“你不吃吗?吃呀!”
祁谏:……
哪个仆人这么随意、这么理所应当的。
不像是仆人,倒像是做好饭,乖乖在家等老公回来的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