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还要夜床服务吗?
心里腹诽,面上沈杳乖乖地往上走了,祁谏一个人在楼下也没事干,想着监督监督小女仆,就跟着一起上去。
“手机忘了……”沈杳走到一半,想起手机还在厨房,转身往回走。
住进这里之后,祁谏试了几轮的家政,木楼梯都擦得油光锃亮的了。
小皮鞋大了半码,走平地的时候不觉得,往下走了几级楼梯,沈杳脚一滑,一个踉跄,就往下摔。
“啊!”
祁谏也吓一跳,伸手去接,若是在平地上,肯定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楼梯实在是擦得太干净太滑了,沈杳撞进他怀里,他一个不稳,两人就昏头转向跌了下去。
好在是只有两级楼梯的高度
这么想着,那张雪白的小脸离祁谏越来越近,两人跌落在地毯上时,祁谏脑袋嗡的一声,分不清是因为摔跤,还是因为唇上柔软的触感。
好香,好软。
摔跤交叠的姿势贴得格外得紧,祁谏高挺的鼻子也抵在了沈杳的脸颊上,那股子隐幽的香气窜入鼻尖,勾得人心神摇曳。
沈杳手忙脚乱地撑着地爬起来,原本因惊吓而白惨惨的小脸,此时晕着淡淡的粉,小巧的唇也被撞得红艳艳的,密长的羽睫一颤一颤,连忙去拉祁谏。
“你没事吧?”
祁谏拉住他的手,顺势站了起来。
手也好软。
他察觉到自己有点不对劲,微微弓起了腰,遮掩下身的反应,迈开长腿,快走两步走到上面的台阶,这才后知后觉,强装镇定地抹了把嘴唇。
心虚、色厉内荏地评价,“恶心……还不快点跟上来?”
沈杳小步跑着去拿了手机,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楼梯。
祁谏的房间很大,沈杳进去的时候,男人已经拿了浴袍进了卫生间,只留下一句,“床铺好,酒倒好!”
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的,这有什么好铺的?
沈杳随便抖了两下被子,调整成他平时觉得睡觉舒服的形状。
然后走到酒柜面前,望着里面的名酒。
这个酒柜比楼下的要小很多,但还是有好几瓶,沈杳不爱喝酒,根本分不清,跑到浴室门口,隔着门喊,“你喝哪一瓶啊?”
里面水声停了停,“随便拿一瓶开过的!”
沈杳挑了瓶瓶子最好看的,从小吧台又选了个最好看的杯子,将酒倒了半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