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每动一下,身子就会微微颤抖。
他摸了摸左胸口,那里出奇得火热,心乱如麻,醉酒的大脑根本分辨不清,只当是性欲烧得太过强烈。
“老婆,”祁谏握住沈杳的手腕往外抽,手指和小穴之间淫水拉出银丝来,腥甜的气息弥漫,他再也忍不住了,“老婆……我忍不住了。
”
滚烫的龟头又顶了进去,沈杳低哼一声,好在虽然没有彻底扩张好,但也比刚刚好多了,他努力放松着身体,只求少吃一点苦头。
坚硬粗大的肉柱破开层层软肉,逼仄的肠道被彻底撑开,柱身凹凸的青筋一路磨进身体深处。
祁谏这玩意儿堪称凶器,扩张又不充分,沈杳很不好受,只觉得腿根更是发酸,咬着枕头呜咽,腰肢绷得紧紧的,止不住的颤。
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得深,沈杳小腹都在发酸发胀,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祁谏还不知轻重地抽插,他不像骆星远萧铎那样做过功课,根本不知道男人还有G点,只是靠着蛮力一下下深顶。
但他的鸡巴很大,龟头又带着点翘,每次抽出捅入都会磨到那处凸点,淫液又开始分泌了,不再是纯粹的痛感,密密匝匝的酸胀快感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沈杳颤抖着承受,喉间抑制不住地溢出发春般的低吟。
祁谏的吐息灼热,精壮腰胯抽动得像马达,练得漂亮的腹肌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眼神混乱又疯狂,鸡巴被软腻的肠肉裹卷,马眼爽得发酸,竟一下子忍不住,浓厚的精液打在了湿热的肉壁上。
两人都沉默了,火热的空气都寂静了片刻,沈杳正要松口气,就察觉那刚软了一点的鸡巴,又在他的体内渐渐硬了起来。
事关男人的面子,祁谏很是羞恼,平时手冲都没个半小时一小时出不来,现在操进去才十几分钟就射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重重捋了一把喉结,脖颈通红,声音带着燥意,“……都怪老婆。
”
沈杳:“……?”
你自己不行,怪我什么。
“怪老婆太骚了。
”
祁谏强词夺理,沈杳又无从反抗,因为那根驴吊一样的肉刃,又兴致勃勃地在体内跳动了。
沈杳在这时,只能祈祷祁谏就是不行,再来个十分钟能够完事儿。